“若畫,對太子妃不可逼太緊了。若她同歸于盡,我們都逃不了,父王的手段是雷厲風行,若他知道,我竟然將你安置于我的太子府里,我們都完了。”太子殿下的懦弱又再度暴露無遺。
他本來沒想過,成為太子,如今,入主東宮,帶來了莫大的榮耀,王公大臣都趕來拍馬屁,他又開始對太子之位留戀了,所以,對于太子之位,他現在很在意,不希望后院生火。
“是,殿下說的對,是妾身小心眼了,殿下,太子妃讓您去她那,您最好去坐坐,陪伴她,安撫她的心,妾身現在剛生完孩子也不能服侍殿下。”
太子頓時變得和顏悅色:“還是若妃體貼,被太子就去安撫安撫她,若塵,你也多照顧好你的四姐姐。”
說完,他把腿走人。
若塵把純兒放在四姐姐那,說:“四姐姐,這個太子殿下……還真的處處溫暖人,誰也不得罪。他忘記了,是誰幫他得到太子之位的。”
若妃說:“無妨,我本來也沒有想過,可以依靠他辦成什么事情,我對他早不抱什么希望,只希望他能平安登上皇位再說。”
“難道就這么算了?那太子妃如今知道你的身份,怎么可能就這么撤兵,她只會瘋狂地對付你,對付純兒。”若塵不會忘記太子妃眼神里那抹狠厲之色。
“怎么會算了呢!她現在知道我的身份,等于她就是一個炸雷,遲早炸了,還不如讓她變成悶雷,還記得蘇培文嗎,此刻,就是他表忠心的時刻了。”
若塵愣住了。
“這人靠不住。”
“靠不住,也要用一下了,誰知道呢,好了,我要休息了。”
若畫閉上眼睛假寐,若塵現在是越來越看不透自己的這個四姐姐了。
若塵來到原味奶茶店,找月明說話,見月明清瘦得如同白紙一張,臉色蠟黃,說:“月明姐姐,你是不是病了?”
她身邊的丫鬟說:“若塵姑娘,你罵罵我們家姑娘吧,她每天咳嗽,可還是瘋了一般天天在店鋪里忙乎,她都完全不顧惜自己的身子。”
若塵將月明手里的東西搶了下來:“月明姐姐,你到底要哪樣,你是要逼死你自己嗎?”
“若塵,你別管我,讓我忙,我忙起來,就會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她走得搖搖晃晃的,忽然,一雙手,將她扶住。
若塵一看,見是同樣臉色蒼白,變得清瘦的方玉。
若塵板臉:“都眼瞎嗎,還不趕人走?”
方玉說:“師父,容我與月明說幾句話。”
“師父?愧不敢當你的師父,我們之間的感情,已經一刀兩斷,你是你,我是我,我不是你的師父,我沒有你這樣見異思遷的弟子。”
“若塵,我不想見他。”月明連話都不想與他說。
“月明,我錯了,求你原諒我,如今你我父母都不希望我們和離,希望你能考慮他們年歲已老,能原諒我的過錯。”
“你背著我,在外面找女人,還在新婚之夜鬧上門來,這不是等于在新婚之夜,捅我一刀嗎,你可想過我的感受,你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你不心悅我,又為何娶我呢,你當初是可憐我,才娶了我,是嗎?若是這樣,我不需要你的可憐,求你放過你的可憐,放手我,難道不好嗎?”今日的月明,顯然很剛,她不想和這樣的負心漢再糾纏。
“若塵,你幫我說說,我是男子,和離了,不會影響,可月明她不一樣,我并不是有意背叛的,我是一時糊涂。”
若塵冷冷地說:“月明姐姐人這么好,她和離了,也一定可以遇見欣賞她的人,若不可以,她也能養活自己,你就不需要操心了,事到如今,你還沒認識到自己錯在哪里,即使我曾經是你的師父是你的朋友,你卻早已和雪鷗勾搭在一起,那并不是沖動,而是真實背叛,你走吧,這里別再來,這果飲店鋪和你沒有任何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