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開始是在后院灑掃的,后來去了大爺處做了粗使丫鬟,后來才到二爺這里來當的差。”
“既到了大爺處,怎么又到我這里來了?我這里,可比不上兄長那里。”
“都是當差,哪里都是一樣的,再說在二爺這里,我是一等丫頭,有自己的屋子又不用干粗活,是極好的差事了。”
陸小夕官方的回答,看著自己空白的繡繃,心說今天呂長歌怎么興致這么好,剛才,我是想要秀什么來著?打叉了幾句,又給忘了。
“聽說今天莊媽媽來了。”
呂長歌冷不丁問起莊媽媽,陸小夕微微一愣,今天她滿腦子都是自己正在試驗的藥劑,莊媽媽是誰她早忘了,看著呂長歌詢問的眼神,陸小夕才想起今天是來過一個胡攪蠻纏的婦女,于是道:
“是呀,是來過的。”
“聽說她來要錢,你沒給。”
“哦,是!”陸小夕想起是有這么回事,“說是要二兩銀子,又沒說什么用,我瞧著不像是你讓來的,就沒給。”
“不是我讓來的,你就沒給?”
“不然……呢?”陸小夕覺得呂長歌問的奇怪,自己的銀子,當然是自己用才給,難不成敞開了任別人拿?
“是你讓她來拿的?”陸小夕想到了這種可能,“她沒說是你讓來拿的,耽誤你的事了?”
陸小夕挑了挑眉,要真耽誤了,那也沒法,誰叫不說清楚呢?不過,二兩銀子能有什么大事?陸小夕滿不在乎,看著繃子又思索起來。
見呂長歌不回答,陸小夕想了想,從懷里拿出三個安努卡家族的徽章,在上面留下一絲魔法印記后遞給了呂長歌。
“以后你要讓人來拿錢,就讓她拿著這個來,我見了自然就會給錢。”
呂長歌看著這三枚徽章,徽章正面印著的是一只長著翅膀的……老虎還是什么說不清楚的動物,背面是一串奇怪的符文,徽章看起來很新,只有表面有不同程度的擦痕,應該是和什么東西放在一起擦掛出來的痕跡。
“這是什么?有些像銅錢。”
“小時候去山上玩撿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陸小夕回答的模棱兩可,好在這玩意兒看起來也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呂長歌也沒追究,只是把它們放進了隨身的荷包里。
此事呂長歌沒有再提,陸小夕又拿起繃子思考起來,只是她拿著繃子坐到晚上也沒想好要秀什么。
呂長歌看完一本書,又抄寫了幾篇文章看見陸小夕手里的繃子還是空著的,不由提議道:“你不會刺繡,可以找謹言教你。”
“我會,只是想不起要秀什么!”陸小夕回憶起謹言的刺繡,也不過就是會而已,談不上多好。
“秀你喜歡的就好。”呂長歌自己倒了杯茶又揉了揉眼睛,這丫頭,天晚了也不知道點燈,伺候人,還是謹言體貼些。
“喜歡的?”陸小夕想了想,以前吧,她喜歡錢,現在她不缺錢了,喜歡什么呢?
見陸小夕實在想不出什么,呂長歌笑著道:“想不出,就給我秀個荷包吧。”
陸小夕看了看呂長歌腰間掛著的荷包像是外面的款式,好吧好吧,反正也是打發時間,陸小夕點了點頭:“也好,那你喜歡什么?”
于是,又輪到呂長歌陷入了沉思。
呂長歌不答,陸小夕以為事情就這么過了,誰知過了兩天,呂長歌才沒頭沒腦的說了句:“我喜歡鈴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