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呂二爺?”二夫人看了看二奶奶,心說難不成這夫婦兩今天是商量好的?
“是二房的呂二爺。”
“讓他進來吧!”
聽到是呂長歌,廳里的眾人表情各異,宋夫人不由得坐直了脊背朝門外看去。
不一會一個瘦弱的身影被一個丫鬟攙扶著走了進來,來人正是面色蒼白的呂長歌和陸小夕。
兩人行了禮,呂長歌便緩緩開口道:“聽聞老夫人喚長歌,長歌特來向老夫人請安。”
“你不是病著嗎?還過來干什么?”二奶奶心說這個人還真是不消停。
“祖母喚長歌,長歌不敢不來!”
“到是個孝順的。”二奶奶兩句話,就把呂長歌說是個孝順的,引得二夫人心中翻了個白眼,暗自思量這呂長歌到底是怎么入了二奶奶的眼。
“長歌不知老夫人有何事,特來請老夫人示下!”呂長歌說著,在陸小夕的攙扶下躬身拜倒,說不出的恭敬,倒引得老夫人微微點頭。
“是你表舅母,說你把你表哥推到水里去了。你可做了?”
“長歌并沒有推表哥,是幾個不認識的小廝在打架,剛好我和表哥從那里經過,便把我和表哥都擠下去了。”
“你還胡說,你的小廝都承認了,難不成你自己的小廝還會冤枉你?”宋夫人站起來厲聲喝道,“你還是早些認錯,我和老夫人說不定看在你誠心改過的份上還能寬恕與你。不然,一并把你家法伺候。”
宋夫人明顯就是想詐供了,她就不信呂長歌一個毛頭小子會不怕家法!可她沒想到的是,呂長歌的心態極好,向宋夫人行了一禮道:
“長歌說的就是實話,我們確實不認識那幾個打架的小廝,后來宋家表哥來了,就被他們擠下去了。”
“胡說!既不認識,他們怎么就和你的小廝打起來了?”
“那幾個小廝堵在路上不讓,我的小廝上前請他們讓開,他們不肯,這才打了起來。后來宋家表哥見了,便過來阻止,誰料,便被那幾個小廝推了一下,就給推到水里了。”
宋夫人聽著呂長歌編瞎話臉都不紅一下,指著呂長歌的手都在顫抖。
“那你的小廝,為何說是他們一起打架才將浩揚推下去的?”
“回表舅媽,他們四個人打我的小廝一個,當時我的小廝已經被打倒在地,他根本就沒瞧見細節,我站的遠,親眼看見一個小廝一把將表哥推到水里的,后來我見表哥被推本想過去拉架,結果也被那幾個小廝給推下去了。”
“好你個呂長歌,竟長了一張利嘴,那幾個人是你表哥的小廝,又怎會推攘你的表哥?”
“是我表哥的小廝?既如此,那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了!要我說,表哥的小廝也該管管了,竟然在學堂鬧了起來,也確實有些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