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姐兒,這贓衣裳也太多了,我啥時候才能洗完。”小曹氏見閨女讓她洗衣裳,就從心里往外的不愿意。
“我沒讓您洗,我是讓您泡上,等我拾掇完屋子,我去洗。”
“嘿嘿,還是我們嬌姐兒心疼娘。”小曹氏見閨女只是讓她泡衣裳,這次沒有推遲,把家里的贓衣裳都找出來,拿去院子里,泡在大木盆里。
岳嬌看著木盆里,堆積的如小山一樣的衣裳,她都想吼了:“現在可是夏天了,您就不能洗洗嗎,這些衣裳都臭了。”
……
岳盈還是喜歡在家里睡午覺,熟悉的家里味道讓她安心。
只是她睡的正香呢,咋總有人在她耳朵邊跟蚊子似的嗡嗡。
看見她的白眼,小狼狗是習以為常,所以興致不減的繼續和小丫頭吹噓自己的豐功偉績。
“哥追上他們,就看著他們跟傻子一樣都嚇的不敢說話了。尤其是那個什么岳大姑,更是嚇的一言不發。”
“你就在旁邊看著?”岳盈不相信小狼狗沒動手。
“嘻嘻,還是盈姐兒了解哥。哥也沒做啥,只是讓那頭蠢驢專門挑坑坑洼洼的地方走。”
岳盈又給了它一記白眼:“你可真損,不過姐習慣。”
“嘻嘻,哥就知道,咱們的兩個整人的法子鐵定能想到一處。”
岳盈又翻了一個白眼,就這最低級的的段位,還拿出來炫耀,不知道被旁人聽去了,會不會笑掉那人最后一顆大牙。
小狼狗顯然不贊同岳盈貶低,忍不住開始發起牢騷:“盈姐兒,你憑良心說哥容易嗎?下手狠了,你不愿意,下手輕了,你又看不上,哥太難了。”
見小狼狗越來越有煙火味兒,岳盈很有成就感。也不在炕上躺著了,一骨碌爬起來。
隔著窗戶,岳盈都聽見淳哥兒的說話聲。“三奎來了?”
“還有郭家的六郎。”
“唔。”
“還有春姐兒和郭二妮。”
岳盈沒有想到春姐兒又來了,還帶來了郭二妮。
“春姐兒是來找岳二嬸學習繡工針法的,郭二妮當然是和她是一個想法。”
怪不得我娘半天沒有進來。
“岳二嬸被她們問來問去的,現在可沒工夫想起你。”
“我那位堂姐哪去了?”岳盈很納悶兒,春姐兒和郭二妮和娘學刺繡針法,岳嬌也應該在呀。
“岳嬌回家還沒有回來呢?”
“她不就是回去嚇唬嚇唬她爹娘嗎?咋會去這么久?”
“他們家都快成豬圈了,她實在看不下去了,在家里拾掇完屋子院子,現在洗衣裳呢。”
“……”
“我說的是真的,那么大一盆衣裳,我瞅著都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