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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安講完陶罐里的野花,很自然的夸贊了一句:“咱們也不知道盈姐兒的小腦瓜咋長的,不管做啥都讓咱們耳目一新。”
宜安話里的意思,他講了這么多,也不如盈姐兒插花漂亮。
“是呀,我妹妹做啥都是最好的。”大哥哥都夸獎妹妹了,他這個親哥哥就更是不遑多讓。
小狼狗又撇嘴了,一下子多出來兩個馬屁精,這讓它以后的日子更艱難了。
它現在都想捂住自己的老臉,仰天長嘆:瞅死狼了。
岳盈的心情和小狼狗恰恰相反,聽見自家小正太哥哥和美人哥哥的贊美,她的小心心又飄了一回。
宜安見小丫頭笑的眉眼彎彎,心情也是出奇的好,真想不眨眼睛的一直看著小丫頭。
只是淳哥兒抬頭,讓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側開臉,正好看向過道旁邊栽種的小蔥,就有些好奇的問兄妹倆:“這是啥?長的還挺整齊的。”
“大哥哥,這個是小蔥。”
“我才知道小蔥是這樣的,整整齊齊,還怪好看的,那旁邊那個和小蔥長的差不多的又是啥?”
“那個是韭菜。”說著,淳哥兒也不等大哥哥再問,就主動的把院子里種的青菜,都給大哥哥說了一遍。
宜安聽了,都認真的記下,然后才指著已經爬了半架的葡萄樹說道:“這棵葡萄樹我認識,我的院子后面也有一棵。就是那味道,讓人一想起來,嘴里就冒酸水。”
宜安想到自己院子后面種的那棵葡萄樹,小臉上盡是酸意。
“美人哥哥,葡萄酸也沒有關系,我們可以用它釀酒。”
“酸葡萄釀酒?”東廂房里的褚總管和高管事都是眼睛一亮,他們可都是喜歡晚上沒事喝兩口的主兒。
這會兒,聽見那個小丫頭說:酸葡萄可以釀酒,都忍不住偷偷的吧嗒吧嗒嘴,想嘗嘗酸葡萄釀的酒是啥樣味道的。
“酸葡萄釀成的酒,是葡萄酒嗎?我在雜書里看見過,只有西域的人還會用葡萄釀酒。”
“葡萄釀的酒,就是葡萄酒。”
小狼狗趴在草地上,又要大大的吐槽了,“這是個傻子么,葡萄釀成的酒,不叫葡萄酒,難道還叫高粱酒?笨!”
“你聰明,行了吧!”
“不過,盈姐兒,你真的會釀葡萄酒嗎?我的洞府里可有很多又大又甜的葡萄。”小狼狗說完,還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我不僅會釀葡萄酒,我還會釀櫻桃酒,梅子酒……。”
聽見小丫頭會釀那么多的酒,小狼狗的眼睛都瞪大了好幾倍,才討好的說道:“盈姐兒,咱們哪天來釀一些好不好?要不然,咱們今晚上就試試。”
“試試到是可以,可是咱們去哪找釀酒的工具。”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釀酒的東西,我的洞府里肯定能給你找到。”
“這么牛掰,你的洞府里連釀酒的工具都有。”
“那當然了,只要是你想要的東西,哥就能給你找到。怎么樣,哥厲害吧。”
“明天趁牛肉便宜了,咱們一定要多買些。在這個年代,想買個牛肉都是一種奢侈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