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夜晨痞氣地道:“我說楚堯,弟妹不過給我喂點水喝,你也吃醋啊!放心好了,我不勾引弟妹的。”
楚堯氣息冷冽如同罡風般在肆虐,虞一一看著心驚膽跳,這伍夜晨還真是沒事找事,她還是趕緊練刀去,免得殃及池魚。
虞一一離開后,楚堯來到伍夜晨面前,“你和虞一一說什么?”
伍夜晨無辜地道:“我都說了喝水,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楚堯冷聲道:“如今,你已是窮途末路,做什么都沒用。”
伍夜晨嘆了口氣,“是啊!沒用,況且現在我眼睛徹底看不見了,剛才還能看到些東西的。”
楚堯一愣,氣息收斂了許多,他沉默地給伍夜晨把脈。
……
虞一一在練刀,時不時還往洞里看,就緊張里面會不會突然就發生點什么事情。
不久后,她看到楚堯出來的身影,她連忙專心在練刀上。
楚堯:“虞一一。”
“到。”虞一一連忙跑到他跟前立定。
楚堯看著她,“剛才伍夜晨和你說什么了?”
虞一一知道楚堯的心思有多縝密,她根本就騙不過他,猶豫著道:“說了些你們以前的事情,說你們是怎么認識的,他還說你拋棄他去了海外,楚爺,我覺得他有病,拋棄的詞是這樣用的嗎?說得你好像拋妻棄子似的。”
“就算要用,我覺得我用得還比他合適對吧,好歹我還占著一個名分呢。”
楚堯臉有些黑,“繼續練你的刀,要是練不好,今天就別停。”
“是。”虞一一嘀咕,“楚惡魔老師。”
楚堯目光冷冽。
虞一一嚇得跑遠些練刀,暗中松了口氣,總算逃過一劫。
練著練著,她神情有些恍惚,腦海都是伍夜晨的話。
醫治人心嗎?
這是世間最難的疑難雜癥,大佬在死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做到了多少?
虞一一記掛著伍夜晨說的話,卻一直都沒有機會了,楚堯再也沒有讓她和伍夜晨獨處。
余副隊一走就是兩天,她一身狼狽地回來了,身上的抓痕還帶著血。
“帥姐姐,你受傷了。”虞一一連忙上前拿下她的背筐。
余副隊笑了笑,“沒事,就是碰到了幾頭狼。”
看著云淡風輕的帥姐姐,虞一一卻是吃驚啊,幾頭狼被她說得如同幾只野雞似的。
伍夜晨看到余副隊回來,精神卻好了些,把楚堯和虞一一趕出去,說機密的事情要和余副隊說。
楚堯看了伍夜晨一眼,然后目光沉沉地落在余副隊身上。
余副隊很淡定地面對楚堯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