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年紀這么大了,如果那毒藥真的對身體有害,父親如今就已經……
“這只是為父的猜測,至于是不是這么回事,還需要我們好好調查,而調查的突破口就是秦謙的家人。”
許二先生坐了回去,“父親的意思是把秦謙的父母接來,讓他們把這件事情鬧大?”
“你說的不錯,只有如此,那兩位才會露出馬腳,或者說才能逼出“死去”的秦謙。”
一刻鐘后,小四匆匆去了酒樓,找到魏掌柜的,低聲說了幾句,魏掌柜的喊來一名伙計吩咐下去。
伙計回了屋內換了衣服,去后院牽了馬,打馬出了清平縣。
……
許二先生和許衍一進縣衙,三皇子那邊便得到了消息,本來想派人過來請他們兩人過去的,被齊國公攔下,“這樣做太刻意了,稍晚一些你我過去看望老先生。”
兩人等了半個時辰,這才出了縣衙,坐著馬車來見老先生,一進門,看到許二先生也在,微愣。
“見過三皇子,齊國公。”
許二先生行禮。
三皇子虛扶了一把,“二先生不必多禮,什么時候到的?”
“有一個時辰了,期間還去了縣衙一趟,想去問問秦謙為什么要害我父親,才知道秦謙已經死了,我回來給父親說了這事,父親一直在自責。”
三皇子面色無異,“這件事是清平縣太急切了,我已經上了這折子,請求免了他清平縣令一職,老先生也不必自責,據我和國公爺推斷,秦謙的嫌疑也最大,他也是死有余辜。”
“多謝三皇子安慰,但畢竟沒有確鑿的證據,一條人命就這么沒了,我心里很是不好受,我就不陪兩位了,回屋內去緩緩。”
“老先生慢些。”
許良扶老先生回屋。
三皇子和齊國公坐下。
三皇子道,“二先生放心,就算秦謙死了,我們也會查出他背后的指使之人。”
“三皇子費心了。”
“份內之事,二先生客氣了,我和國公爺當時一心想帶著御醫早點來清平縣幫老先生解毒,倒忘了二先生了,還請您莫怪。”
許二先生起身,給他行了一個大禮,“多謝三皇子為了父親如此奔波。”
三皇子起身扶他,“二先生是真的客氣了,事關老先生,我自當盡力。”
“二先生是自己來的?”
齊國公明知故問。
“是和衍兒一起來了,他去見他母親了。”
齊國公點頭,“說起來自從老先生的壽宴后我有許久沒有見到他了。”
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許二先生讓人喊了許衍過來。
一番見禮后,許衍坐下,三皇子和齊國公先和他閑話家常了一番,而后問,“許公子以后有什么打算。”
如果不是因為許清婉失蹤,許衍現在已經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也正因為如此,他的名聲沒有揚起來,正好可以把他拉攏過來。
“家中連番遭遇變故,我還沒有考慮這些。”
齊國公點頭,“老先生來了不過一個月,就出了這樣的事情,我看這清平縣也不能待了,等過幾日老先生身體恢復好了,你們勸老先生回京吧。”
只有老先生回了京,他們才好把秘方奪過來。
“好。”
見許衍應下,齊國公兩人放了心,又說了一會兒話,告辭離去。
等送了他們回來,兩人回了畫堂,老先生已經坐在哪里等著了。
“父親,您說的果然沒錯,他們真的是圖謀月兒手里的生意。”
許二先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