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苦哈哈的女兵們,回到宿舍又開始洗漱整理內務。
季冬晨出去倒洗臉水回來后,就見班長周永梅,正攔著早上被季冬晨給潑醒的其中一個圓臉女兵,她此時端著盆陰沉著臉非要往季冬晨疊好的被子上潑水。
季冬晨就跟沒看見一樣,不緊不慢的拿出雪花膏,一邊往臉上擦一邊滿不在意的說:“故意破壞軍用物品可是要受處分的。”
何月梅嗤笑一聲不屑的反駁:“那也是你先挨處分,你瞎得意個什么勁兒。”
“軍人要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而早上大家也都親眼目睹我因何而為之,所以,就算要處分也輪不到我的頭上。可你要是這么把水潑上去,那事情可就不一樣了,呵呵……”
何月梅一聽,這才回過味兒來,心里不僅有些怨怪班長周永梅為啥不說清楚,害得她差點犯錯誤。只不過讓她就這樣忍氣吞聲那也是不可能的,哼,別讓我逮到機會。
新兵訓練很快過去了三天,在這期間大家所接受的訓練無非就是跑步、隊列、走正步、上政治課等,新兵們也都開始慢慢適應了每天這樣的生活。
還好冬天還沒過去,季冬晨的饅頭放了好幾天也沒壞,只是有些干巴。
季冬晨在宿舍里吃著最后的一個饅頭,心里不停的抱怨,接下來可咋整啊,那姓凌的可能有啥事情,這都兩天沒見蹤影了。
正當季冬晨手里還剩下一半饅頭的時候,宿舍門就被突然推開了。
何月梅和班長周永梅先后走了進來,只見何月梅先露出了一臉終于被我抓到把柄的表情對班長說:“班長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這季冬晨晚上每次都是第一個吃完飯就回宿舍,原來是為了偷吃。”
季冬晨低頭繼續吃饅頭,切,我吃我自己的饅頭算腦門子偷吃。
何月梅見班長只是皺眉不說話,也不在理會,幾步走到季冬晨面前質問:“季冬晨,你手里的饅頭是不是從食堂偷來的,我要向上面舉報你偷東西。”
說完,伸手就去搶季冬晨手里的饅頭,季冬晨哪會讓她如愿,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臉得意的何月梅,然后在其沒反應過來時,三兩下就把饅頭塞進了嘴里。
慢里斯條的拍拍手,端起茶缸子就著幾口溫水把饅頭咽了下去,然后端著臉盆旁若無人的開始洗漱。
何月梅被氣的臉色鐵青,嘴唇直哆嗦,指著季冬晨的背影你,你了半天,最后啥也說不個所以然來。
證據都沒了,還說啥說,何月梅十分后悔剛剛自己羅里吧嗦的出手慢了。
班長周永梅心中暗暗松口口氣,還好還好,她早就打聽過,這倆都有人在后面照著,哪個都不是善茬,真要是惹出啥兒事來,自己肯定也跑不了跟著受批評挨處分。
不過,季冬晨手里的饅頭,她一看就不是部隊食堂做出來的,難道是有人給她從外面帶回來?那這人是……
周永梅心里不僅有了個猜測。
時間轉瞬即逝,東去春來,很快過去了兩個多月,棉襖脫掉換上了春裝。
在這其間,何月梅幾次找茬,都被季冬晨輕易化解,讓其自食惡果,她才收斂了很多,嘖嘖嘖,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少女被家里嬌寵慣、沒吃過虧罷了。
季冬晨學習了突刺、打靶射擊、投手榴彈等訓練。
雖然訓練上并不算強度,但每頓飯都吃不飽,季冬晨整個身材更顯抽條了,瘦的下巴都尖了,可身體變得更結實的也是事實,不能說沒得一點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