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快走。”溫瑾催促,他只想趕緊出去透透氣。
“那只是你心中的想法,不管你是為了誰,與我無關,你當時替我擋了危險,救了我,是我的恩人,這是我心中的想法,我無權干涉你的想法,所以你也無權干涉我心中的想法。”穆聽雪只求自己問心無愧。
“你,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倔呢!我都說了,不需要你負責,怎么還有人上桿子要對別人負責呢?你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立刻一臉戒備的攥著自己的衣襟看向她警告:“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否則我可叫人了。”
穆聽雪眸中升起嫌棄,譏嘲道:“溫寧侯,做人別太自戀了。”
“對我沒興趣?那我就放心了。”松了口氣。
為了將穆聽雪打發走,溫瑾換了笑臉道:“我現在已經在床上了,既然你不讓我出去,我不出去便是,你現在可以——走了吧?”
穆聽雪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開口道:“今日請了假,特意來這里照顧小侯爺一日。”
“什么?嘶!”溫瑾一激動,扯到背后的傷,痛的他呲牙咧嘴。
“小侯爺不必激動,你想做什么盡管吩咐我,今日我便是你的下人,不必客氣。”穆聽雪端坐在椅子上,一臉認真。
“你你你,我只想你離我遠點。”溫瑾感覺自己快要被氣出內傷了。
穆聽雪起身,走到桌前的凳子上坐下,問:“這個距離可以嗎?”
“你故意來給我添堵的是不是?”溫瑾覺得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來照顧他的,就是來折磨他的。
不讓他出門,就是對他最大的折磨。
“小侯爺這樣想,屬下也沒辦法。”意思是他愛咋想咋想。
“你——”溫瑾心底冒出一股壞水,看向她問:“你真的要伺候我一天?”
穆聽雪點頭:“正是。”
“本侯爺的傷現在需要上藥,你能上嗎?”溫瑾揚起下巴,一臉得意。
男女授受不親,就算她是個母老虎,應該也不敢接觸男人的身體吧!
穆聽雪站起身道:“既然小侯爺有這個需要,屬下自然要滿足。”
“你,你是認真的?”溫瑾心里開始敲鼓了,打量著她。
穆聽雪點頭。
溫瑾剛要出口譏嘲,隨即卻在心里想,她肯定在故作不在乎,他不信她真的敢碰男人的身體。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穆統領了。”溫瑾挑挑眉,嘴角故意勾起壞笑。
穆聽雪掃視了眼房間,在一旁的柜子上發現了藥,走過去端過來,站到床前,看向坐在床沿的溫瑾,清冷開口:“麻煩小侯爺把上衣脫了,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