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感覺自己快要繃不住了,這女人是認真的嗎?卻在心里告訴自己,她肯定是在試探自己,若是這個時候自己說不用了,正好合了她的心意,自己豈不是慫了。
心理戰,不能輸給她。
溫瑾看著她,當著她的面,開始解自己的衣衫。
故意將動作放慢,給她喊停的機會。
可是衣襟都解開了,她依舊沒有讓自己停下來,甚至連一絲不好意思都沒有。
他意識到自己可能小看這個女人了,趕忙將衣襟合上道:“算了,待會還是讓阿喜給本侯爺上藥吧!就不勞煩穆統領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身為男人,說出口的話怎能收回。”穆聽雪又豈會不知他是在故意耍自己,現在想打退堂鼓,晚了。
這個男人嘴賤,就是欠治。
“我,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君子。”溫瑾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惹了麻煩,這個女人看上去不好惹。
“但我穆聽雪說話向來言出必行,既然答應了要幫小侯爺上藥,就一定要做到。把衣服脫了。”冷聲命令。
溫瑾見到他這個架勢,更慫了,緊緊的攥著衣襟道:“你,你想干嘛?我都說了,不需要你上藥,你給我退下。休想看本侯爺的美背。”
穆聽雪嘴角劃過一抹冷笑,冷冷道:“既然小侯爺不肯自己來,那屬下幫你。”話落,將手中端著的藥先放到床前的小方桌上,抓過他的胳膊,用力一扯,溫瑾便穩穩的趴在了床上。
還不等他反抗,穆聽雪已經上前,扯過他的衣領,用力一扯,直接把衣服扯了下來,只剩下面一條褲子。
“啊!你這個野蠻女,你竟敢,你竟敢扒男人的衣服,你是不是女人。”溫瑾徹底被穆聽雪驚到了,他沒想到一個女人竟敢這樣做。
“小侯爺把我當成男人也無妨。”反正在他心里,她沒什么好形象,她也不屑在他心里留下好印象。
“你你你,你是個女人,怎么能做出這種事呢?你太不檢點了,太不守婦道了。”溫瑾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不但被這個女人抗了,還被她扒了衣服。
“我做什么了?只是幫你上藥,何來不檢點?又不是把你扒光了,矯情什么。”穆聽雪覺得這個男人太矯情了。
“你難道不知道男女之間要保持距離嘛!你竟然扒男人的衣服,傳出去,你的臉還要嗎?”溫瑾真的無法理解這個女人的腦回路。
“是你自己的想法太骯臟了,我問心無愧,何必在乎別人怎么說。”她若是在乎別人的議論,便不會做這個羽林軍統領。
在這個事事以男人為尊的世間,她做這個羽林軍統領頂著多少人的嘲諷和嫌棄,若她在乎,只怕早就郁郁而終了。
“就算你不在乎別人怎么說,你也要顧及一下你的名聲,你是女子,你以后還要嫁人嗎?”溫瑾覺得這個女人太膽大了。
“我坦坦蕩蕩,不需要顧及那么多。
反正在世人眼中,我也不是什么賢良淑德的好女子。何必想那么多。
你也不必不好意思,身為羽林軍統領,每天和一幫男人一起共事,出去辦公,有人受傷,幫他們上藥是很正常的事,我并不覺得有何不妥。”她不是養在深閨的大家閨秀,所以沒有那么多規矩。
“難怪扒起男人的衣服這么順手,感情是好這一口。”溫瑾嘴賤的嘲諷。
穆聽雪不想解釋什么,她做人只求問心無愧,別人愛怎樣想怎樣想。
拿過藥,幫他涂在身上。
她的手并不像其它女子的手那般柔軟,掌心甚至還有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