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服為人,公子想必是清楚的。他若即位,公子縱使能保得住性命,但是權柄財色,公子可保不住。”
“放肆!”賈咼怒斥,“你在離間我與長兄嗎?!”
馬季戊卻是一點不害怕,反而道:“是不是離間,公子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就不怕我將此話告知大王?”賈咼試探問。
“怕,奴婢就不會來這兒找公子了。”馬季戊答道。
聞言,賈咼沉默須臾,旋即冷哼一聲,坐下。
見狀,馬季戊嘴角一勾。
“說吧,你來找我做什么?”賈咼問道。
馬季戊不慌不忙,反問道:“公子,在此之前,請容奴婢先問您一個問題。”
“問什么?”
“公子以為,義陽國還能撐多久?”
話音落下,堂內一片寂靜。
須臾,賈咼哈哈大笑,指著馬季戊道:“你來這兒,不會是過來危言聳聽的吧。你難道不知道,如今酆軍敗跡已現?”
馬季戊淡淡道:“酆軍雖然敗跡已現,但是酆朝仍在,只要朝廷在,將來就會一直有源源不絕的大軍殺來,公子以為然否?”
這一次,賈咼沒有反駁。
“說說吧,你有什么想法?”
馬季戊很顯然不是來找他獻策破敵的,因為若是那樣,他就應該去找大王,而不是找他。
馬季戊不慌不忙道:“公子,奴婢以為,義陽國距離朝廷太近了,不容易成事。”
義陽國距離司州路途,確實較近。
但是賈咼卻樂了,說道:“難道你還想離開義陽國成事?”
“為什么不呢?”馬季戊露出了獠牙,說道:“公子,可曾聽說過光明神教。”
光明神教?
賈咼瞇眼道:“聽過一些,聽聞此教在武陵郡一帶極為興盛。馬天師,你難道和此有些關系?”
馬季戊雙手合十,念誦道:“圣火焚軀,普耀蒼生,玄鳥展翅,天下大吉。”
聞言,賈咼豁然起身。
.........
博望。
近日來,聶嗣一直注意著宛縣叛軍動向,并且加以牽制,雙方在宛縣和博望一帶多有交手,不過都是小打小鬧,大兵團交手自上一次之后便再也沒有發生。
噗呲!
欒冗一戟戳死敵軍,將其尸體高高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