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輕輕的晃了晃手指,意思是你沒猜對。
“那是一千金銖?”這次鄧文忠的眼里多出來一絲希望。一萬金銖舍不得,可要花一千金銖能治好他的難言之隱,就值了。
江風繼續搖了搖手指,頓時讓鄧文忠看的一頭霧水。他不敢朝低處猜了,既然江風提前說明了,這丹藥是很昂貴的,那絕對不止一百金銖,于是,鄧文忠掉回頭開始朝高出說。
“好吧,如果是十萬金銖,江兄弟,我是無能力買下來了!”
方秀清在一旁看著心里暗笑,看起來是個人都有短處,摸準了短處下手,保證一逮一個準,這回讓鄧文忠破點財的事妥了。
隨即,方秀清開始打起了哈哈,調侃道:“江兄弟,你就悶著鄧兄了,他可是實在人,究竟多少錢也不能不說吧。”
“一百金銖。”江風不緊不慢的說道。
“什么,真的只有一百金銖!”鄧文忠經歷一次價格上的大起大伏,突然覺得一百金銖是那么親切,似乎那枚丹藥馬上就到手了。
江風呲牙一笑,“鄧兄,咱們不算外人,我當然是按成本價算給你了。我給兩個兄長透個底,這枚舒筋壯腰丹可是秘傳的丹藥,一枚舒筋壯腰丹的成本價大約折合九十八個金銖,而如果出售,那至少要賣到一千金銖以上!”
“竟然這么貴!”鄧文忠驚嘆于售出的價格,轉手間十倍的利潤,實在是太誘人了。
江風擺擺手,“鄧兄,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舒筋壯腰丹別看成本算不得很貴的丹藥,可是煉制起來難道付出大,五爐丹藥能煉制成功一爐就算效率很高了。”
鄧文忠頓時唏噓不已,原來煉丹也不是一本萬利,還要承擔一定的風險。
“我們做的買賣,產業,可沒鄧兄這樣穩賺不賠,你的十幾家店鋪那可是財源廣進,細水長流,我們干什么都要擔一定風險的。”方秀清說道。
“算了吧,方兄,你那是財大氣粗,江兄弟是年輕有為,偏偏我鄧某人目光短淺,只圖一些蠅頭小利,我在二位面前可是個窮光蛋啊!”鄧文忠亮出自己的看家本領。
“鄧兄,打住!別在咱們兄弟面前哭窮了,咱們可不會借你的錢!”方秀清說著端起酒杯,“來,兄弟們,先走一個!”
同干一杯,鄧文忠嘿嘿一笑,從懷里掏出錢袋子,一摞碼好的金銖輕輕放在桌子上,推到江風的面前。
這種便宜事鄧文忠可等不及,遲則生變,先把錢拿出來,別過后江風反悔了。
酒桌上的話有時候就是這么回事,承諾都拍胸脯做保證,但等第二天醒了酒,立刻翻臉不認賬。
鄧文忠自然懂得酒場上的規矩,先把丹藥要過來為準。
“鄧兄,你這是……”江風故意裝起了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