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于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驚呼道。
“江君浩不只是喝多了,他還有可能被下了藥。”
“下藥?竟然這么齷齪。”
白露對昏迷的病人也沒了憐惜之心。
“弄醒她,我倒要問問是誰給他的膽子,竟然敢在宮中下藥。”
皇宮中一向森嚴,不許有這種藥。那藥出現,就有可能危害皇帝的身體。
這宮女敢對江君浩下手,怕是不想活了。
白露對她都沒了憐惜,更別提科索亞。
他直接幻化出尾巴,對著那宮女的身體便抽了上去。
宮女吃痛,她醒了過來。
她有些迷茫,腦袋里不是那么清明。望著眼前的白露和科索亞有些不知所措。
“說,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對狀元郎下藥。”
白露可不給她準備的時間,直接冷哼道。
宮女見東窗事發見此打算咬死了不說,臉上也故作懵懂的樣子。
“奴婢不知道您在說什么,公主,奴婢還有差事要做,就先行告辭啊。”
宮女福了福身子要從地上站起來,白露卻是氣勢全開公主的威儀向他壓了下去。
“今日本宮不放,你怕是走不了。”
“說究竟是受何人指使?若是不說本宮就將交給慎刑司。”
宮女有些慌了,在這時一道呼喚聲響起。
“白露公主是已經離開了嗎?怎么在這殿中?”
一個宮女打著燈籠,在她的身后跟著一個裝扮精致的女子,白露定睛一看,是護國將軍陳明的妻子。程如意。
因為之前的過節,白露對于這個程如意并沒有什么好感。此時他出現的又這樣巧合,白露不得不懷疑這件事是否跟她有關。
畢竟程如意被嫁給陳明,是因為她的關系,說不定就是程如意懷恨在心,報復她也是合情合理。
“將軍夫人,你怎么也來了?莫不是因為做賊心虛,怕被人發現什么?”
“公主這話便是嚴重。”
“妾身言語不當,得罪了公主。已經受到懲罰。現在這膽子啊比兔子還要小,就連人大氣都不敢出呢。”
“不是嗎?我看你膽子倒大的很。”
程如意越這樣說,白露更加確信這事跟她有關。
“剛剛這宮女已經招了,你還想隱瞞什么?”
“招了什么?妾身可什么事情都沒做。”
那宮女聽見白露這樣說急忙反駁,科索亞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
程如意也是在貴人圈里混的,因此她才不會被白露一嚇就怯場。
“公主在說什么,能妾身聽不懂?”
“聽不懂,那咱們就去皇后娘娘跟前說說吧。”
“當值宮女,你竟然敢對賓客下藥怕是連命都不想要了吧。”
那宮女一聽白露知道她下藥,便有些慌了。
他帶著懇求的目光看向程如意,如果是被皇后娘娘知道,她身上藏有私藥,她是真的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