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工了啊,沒來嗎?”
工人往后面看了眼,一臉疑惑的說著。
盛暖陽朝著大門口的方向走過去,朝著外面看了一眼,并沒有看到張長發的人影。
工人們都開始坐下來吃飯了,張長發才慢慢悠悠的走進來,看了眼盛暖陽,垂頭喪氣的洗著臉,就好像忘了中午跟她說的事情一樣,坐在那兒悶頭吃飯一言不發。
盛暖陽滿臉奇怪的看了眼栗帆海,栗帆海也沒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轉過頭看了眼盛暖陽。
盛暖陽嘆了口氣走出外面等著,想著或許人家是太累了太餓了,等吃飽喝足以后再說那個事情也不一定。
左等右等的,總算是吃完了,沒想到張長發的一句,沒有親身勘探不知道情況,就把盛暖陽一下午的期待全都給說沒了。
不管是盛暖陽再說什么,張長發好像是都不愿意多說的樣子,拎著自己的工具包,直接就跨上大梁車離開了。
盛暖陽愣了愣神,一臉沮喪的坐在那兒,眉頭緊鎖著,一口飯都沒有吃。
“不是說好的嗎,怎么一下午的功夫就變卦了呢,我在屋里都聽見他說的話了,這是什么人呢,說話不算話。”
許鳳珍看著盛暖陽沮喪的樣子,滿眼心疼的替她心里不舒服,嘴上就埋怨了一句。
盛暖陽沒有說話,起身回了房間。
“你說說你也是,下午的時候你怎么沒跟著去看看,要是你趁中午那陣問出來,不就沒有這事了,現在好了,孩子一下午的熱情,一聲不吭的就給撲滅了,這叫什么事啊這是。”
許鳳珍看著栗帆海也是埋怨兩句,其實心里面最埋怨的,就是那個張長發。
“張長發的為人我聽說過,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恐怕這里有什么事情,也沒準他一向嚴謹,不調查明白不亂說也不一定呢。”
“能是這樣嗎?”
許鳳珍一臉疑惑的看著栗帆海問著。
栗帆海沒有說話,因為除了這個,他實在是不愿意相信孫和平會收這樣的徒弟。
“村里的事還真是不省心。”
許鳳珍看著栗帆海沒有說話,把盛暖陽的飯碗拿過來,夾了一點菜放進去,然后端著飯碗走出去,嘴里面還叨念著,因為村子,讓自己兒媳婦操心受累的話。
栗帆海披了件衣服起身走出去,背著手直接往礦場的方向走去。
這個老堯也算是老熟人,不至于什么話都不透露,有可能覺得盛暖陽是個小孩子,就算是說了也沒有用,自己過去碰碰運氣。
栗帆海心里面是這么想的,最起碼自己去能比盛暖陽去要有用的的多,可是到了老堯那里,他才明白,不管是誰,他都不知道關于礦水渠的事情,這是老堯的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