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說這番話就是為了讓盛暖陽放心,其實盛暖陽心里面一直都沒有擔心過,這么久了,村長為人處世的能力,村子里面都看在眼里,來了半年多,誰也沒說個不字,也沒有一件事是村長辦砸的。
盛暖陽點了點頭,跟著村長說了幾句,就出了村部往家里走,一路上都在說這個事,包括齊仲億是怎么怎么假惺惺關心的。
一提到齊仲億,許鳳珍就是一臉的黑線,以前他也聽栗帆海說過,齊仲億這個人為人陰狠,做事不地道,如今讓盛暖陽碰到正著,心里面非常的不痛快。
“那就等著縣里面的工程部過來,咱們得好好的說著和招待他們,總不能還因為齊仲億,毀了村子里面的正事。”
聽著許鳳珍這么說話,盛暖陽點了點頭,雖然心里面對著齊仲億七個八個不滿意,可是她嘴里面面也多說別的,用手摸了摸肚子,她不想當著孩子的面說太多抱怨的話。
栗帆海也沒有跟著張長發說多久,他們前腳到家換衣服,栗帆海也后腳就到家了。
許鳳珍跟著栗帆海說了一下盛暖陽在縣政府里面遭遇的事情,眉頭皺了皺。
“你說說這是個什么人,咱們都退休了,對他都沒有威脅了,還如此小心眼的給咱們陽陽使絆子。”
許鳳珍提盛暖陽不平,看著栗帆海嘟著嘴說著。
栗帆海換了身衣服,也琢磨了一下這個事情,就出了家門,朝著村部走過去,雖然沒說是做什么,可是許鳳珍知道,肯定是為了盛暖陽出口氣。
盛暖陽看著栗帆海話也沒說,剛剛到家就又出去,問著許鳳珍是不是工程隊那邊有什么急事。
許鳳珍搖了搖頭,說栗帆海給自己出氣去了,把盛暖陽弄得是一頭霧水的。
到了晚飯的時候,栗帆海才回來,是跟著工程隊一起回來的,話沒說一句,坐在屋子里喝茶水抽悶煙,連蓋房子的細節都沒有問問,這平時早就跟著張長發問東問西的。
看著栗帆海的情緒不對勁,盛暖陽催促著栗松巖去問問怎么回事,栗松巖也不敢明著過去,拖許鳳珍過去問,許鳳珍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她擺了擺手說沒事。
可就是在吃飯的時候,栗帆海開口以后,才知道可根本不是許鳳珍說的那么簡單,不僅僅不是沒事,反而有更大的事情。
“剛才我給我縣里面寫了舉報信,這個齊仲億的日子未免過得太清閑自在了。”
聽著栗帆海這么說,盛暖陽看了眼栗松巖,栗松巖看了眼盛暖陽,倆人誰也沒有說話,畢竟他寫的舉報信作用,可不是一般民眾這樣,這前前后后的事,肯定都說得清楚明白。
“他這樣的人就活該,讓政府好好的整整他,看他還敢不敢生扒硬攔著…”
許鳳珍在栗帆海的話后面輕聲說著,栗帆海點了點頭,他可不想因為一個齊仲億再擾了村子里面的發現,畢竟這是村子的大事。
聽到屋里的人說話,張長發敲了敲門,站在門口,并沒有進來,掀開門簾,滿臉為難的看著栗帆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