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要做吃的,現在就是多做一點,然后過去按節奏投食喂進冰封月嘴里。
除此之外,沒別的事情。
仙體有諸多仙法,一切清潔工作都靠仙法完成,迅快又簡單。
冰封月修煉的時候丁文也在修煉,冰封月練御劍術的養劍時丁文就在練身,都練不了的時候冰封月就會走出冰屋,也不怕冷似的獨自眺望茫茫虛空。
這種時候兩個人才會交談,而且聊的越來越多。
冰封月到白首峰的第二個月,上次那個裁決之劍的執行者又來了,送來了些仙山的丹藥,仙玉等消耗品。
“最近可有消息?”冰封月在一個個陣漏居處留下‘欲知仙陣事,向北白首峰’,本以為紅淵山丁文很快就會找過來,不料至今沒有消息。
執行者苦著臉說:“還是沒有。裁決之劍還要等下去嗎?”
“你且先回。”冰封月就沒了別的問題。
那女仙飛走后,她突然對丁文說:“喝兩杯?”
“今天好雅興。”丁文巴不得,這么冷的地方,喝酒暖身子的效果最好了。
冰屋。
冰桌。
半透明似冰般的玉壺。
打開了蓋子,透出來一股好聞的清香,似在雨后的竹林之中。
這是冰封月一直喝的酒,丁文還沒喝過。
入口,意料中的**沒有。
仿佛是含了口冰水在嘴里,冷的只想一口吐出。
但冰封月喝了。
看著她的紅瞳,丁文狠了狠心,吞了下去。
于是,凜冽的寒意從喉嚨到肚子,讓人從內至外的發顫、發抖。
而后,體內的星能竟然還不能溫暖酒液的寒冷,反而感覺那種寒冷在擴散,凍的人胃疼。
“水越喝越冷,酒應該越喝越熱,這酒為什么比冰水還冷?”丁文覺得胃一陣陣的、抽搐的疼,讓他不由自主的握拳,強忍。
“極陰玄冰蘊含星能,用以釀造這極陰冰獄,酒液可維持冷寒一年而不散,喝之冰冷入肺腑,非常人可以承受。”冰封月倒滿了杯子,舉著冰玉壺,注視著丁文,開口道:“還能喝否?”
丁文沉默有頃,然后笑著說:“既然你一番盛情,我怎么愿意推卻?自然是奉陪到底——”
“奉陪到底?”冰封月問著,繼續斟酒。
“奉陪到底。”丁文端起酒杯,跟冰封月碰了碰杯子,一口飲盡。
這一杯入腹,他感覺胃不抽搐了,因為——仿佛凍的沒知覺了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