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甲抽了抽嘴角,還真是“勤儉持家啊”!
寧缺尷尬的笑了笑,一把將桑桑送到了自己身后,看起來還會尷尬,不過張甲很快就懵逼,只見寧缺三兩步走進廚房,往碗里抓了一把蔥花,看的張甲的嘴角劇烈的抽搐了幾下。
果真,很寧缺!
寧缺笑了笑,而后歡快的攪拌了一下碗里的煎蛋面,蹲在門檻的位置噗嗤噗嗤的吃了起來。
張甲無奈的笑了笑,找了一個角落自己蹲下來也吃了起來,桑桑也端著一個大碗,坐在門檻上吃了起來。
吃完面,張甲讓桑桑把碗給洗了,而后去了不遠處的店鋪,定做了一批家具,就回到了家里,也是在這個世界,第一個完全屬于自己的家,雖然位置不太吉利……
次日清晨,張甲早早的就起床,在院子里活動筋骨,這也是他這么多年養成的習慣,不然也不可能有這么大的力氣。
他起床沒多久,桑桑也離開了被窩,而后有些暈乎乎的開始打掃屋子。
張甲看著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后又想到了此刻正在打呼嚕的寧缺,就忍不住搖了搖頭,不過也沒有多說什么。
隨手將自己的書箱打開,瞬間便注意到了書箱側面的葫蘆不見了,于是將目光投向桑桑,說道:“桑桑,你有沒有看到我書箱上掛著的葫蘆?”
桑桑突然頓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張大哥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冷,少爺拿來給我喝了,不過少爺說了,您應該…不會在乎的……”桑桑說到這里的時候,有些心虛的偷偷瞥了一眼張甲。
張甲臉上的表情此刻早以變得很糟糕,而后直接沖進寧缺的臥室,一把將寧缺給提了起來,直接丟在院子里,而后潑了一盆涼水。
“起來給我打下手!”張甲也不關心寧缺的狀態,飛快地將書箱的夾層打開,拿出了一堆瓶瓶罐罐。
“你發什么神經!”寧缺一下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少爺,你昨天晚上給我喝的那瓶酒,我給張大哥說了,他就這樣了!”桑桑在一旁心虛的說道。
“不就是一瓶酒嘛!你至于嗎?大不了我還你!”寧缺眉頭微皺,不滿的說道。
“誰告訴你那是酒了?”張甲將目光投向寧缺。
寧缺愣了愣,說道:“那不是酒是什么?毒藥嗎?”
“嗯!烈性毒藥,桑桑喝了的量足夠送一頭大象歸西!”張甲頭也不抬的將一個布袋拿出,而后攤開。
“寧缺!還愣著干什么!想桑桑真的死嗎?還不趕緊搬一條凳子過來!”張甲看了一眼發呆的寧缺,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