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張甲便將目光投向寧缺和僧人的戰場,沒有理會天貓女的推辭,無奈之下,天貓女將桂花糕給拿在手里。
張甲這才低頭,對天貓女說道:“這才對嘛!”
“公子,你說那位公子可以贏嗎?”天貓女有些扭捏的收下了桂花糕,好奇的看著張甲,說道。
“會!”張甲點了點頭,說道。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間,僧人和寧缺已經開始了動手,僧人手里的念珠瞬間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眾人的眼前,同時僧人握緊了鐵杖沖向寧缺,寧缺雙眼微瞇,握緊了手里的樸刀。
一刀砍向突然出現在面前的念珠,發出了“乒!”的一聲脆響,念珠瞬間便被寧缺的樸刀挑飛。
僧人因為本命物受創,臉色頓時一白,想要再次召回念珠,可是寧缺絲毫沒有給他機會,轉瞬間便出現在了僧人的面前。
手里的樸刀毫不留情的砍了下去,僧人急忙用手中的鐵杖阻擋,但是誰知砍下的刀刃猛地一轉,錯開了僧人的鐵杖,僧人見此急忙向后退了一步。
但是寧缺的刀依舊不依不饒,一刀破開了他厚厚的棉襖,在他的身體上留下了一道醒目的血痕,鮮紅的血液從他的腹部流了出來,僧人吃痛,面色頓時一緊,同時動作也因此受到影響,停頓了一瞬間。
寧缺怎么可能放過這個機會,乘著這個瞬間,一刀將僧人的鐵杖擊飛,再次將刀刃架在僧人的脖子上,僧人的動作頓時猛地一頓,有些驚懼的看了一眼寧缺。
“阿彌陀佛,小僧認輸!不知兩位是何等身份?竟然有如此身手。”那個和尚感受到了寧缺樸刀刀刃的寒意,當即認慫,顫抖著聲音說道。
聽到僧人的問題,黃色布圍后面一只正在寫字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寧缺的回答。
“問我們的名號干嘛?難不成想以后帶你的那個曲尼瑪娣姑姑,或者拿神殿來壓我們?”寧缺看了一眼僧人,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不敢!”或許是害怕寧缺手里的樸刀,也或許是真心認錯,僧人急忙解釋道。
“告訴你也無妨,如果你的長輩問起,就說勝你的人是書院鐘大俊!”寧缺看了一眼僧人,毫不在乎的說道,反手就將鐘大俊給買了,但是一不小心估計會幫鐘大俊揚名,但是此刻的寧缺只是想用來擋麻煩。
“書院弟子?”那個僧人的頭上出現了一絲冷汗,驚懼的看了一眼寧缺,有些緊張的說道。
“不錯!”寧缺點了點頭,而后將樸刀表面的血跡擦干凈,收回了刀鞘。
“之前我不知道你會不會用神殿,或者哪位曲尼瑪娣姑姑來壓我們,但是很遺憾我們是書院第子,我想你也不會蠢笨到這個地步。”寧缺看了一眼僧人,毫不在意的說道。
“好了,你可以滾了!”寧缺說完自己要說的話,看了一眼僧人,毫不在乎的說道。
僧人口頌一聲佛號,而后便灰溜溜的向開始的方向走去,來的時候有多趾高氣昂,走的時候就有多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