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甲這是?看上人家了??”寧缺也從帳篷中走了出來,見到了正站在一起說話的張甲和莫山山,有些懵逼的說道。
“寧……鐘大俊!?你在這里干什么?”張甲回頭看向正在鬼鬼祟祟偷看自己和莫山山說話的寧缺,差點說漏嘴。
“沒什么,沒什么!”寧缺搖了搖頭,擺了擺手說道。
“算了,稍等片刻。”張甲也不想多說,拿著一小包泡過藥水的銀針給捏在手心,伴隨著的還有一小包灰色的藥粉,消失在夜色中。
“他要去做什么?”莫山山疑惑的看了一眼消失在黑暗中的張甲,回頭看了一眼寧缺說道。
“額……大概是,下藥吧……”寧缺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
“他是醫師?”莫山山的語氣破天荒的多了些許的情緒,看著寧缺說道。
“嗯。”寧缺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的看著莫山山,說道:“怎么了?”
“沒什么。”莫山山輕輕點了點頭,將目光投向黑暗中。
此刻張甲已經來到了馬賊營地的不遠處,悄無聲息的用銀針射進了崗哨的脖子中,崗哨撓了撓脖子,沒有太在意,片刻后啪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解決了崗哨,張甲摸進了馬賊的營地,閉氣,將藥粉揮灑在空氣中,而后離開了馬賊的營地。
回來的時候莫山山和寧缺還靜靜的站在那里,等待著張甲回來。
“搞定了,接下來有的他們好受的。”張甲笑了笑,對莫山山和寧缺說道。
“你干了什么?”寧缺好奇的對張甲說道。
“沒什么,下了一些藥,雖然效果不是多強烈,但是會傳染。”張甲咧了咧嘴,說道。
“什么藥?效果怎么樣?”寧缺奇怪的看了一眼張甲,說道。
“沒什么,明天你就知道了。”張甲咧著嘴,說道。
見張甲不想多說,寧缺也沒有多問,反正明天就揭曉了。
“好了,都回去好好睡一覺吧,恢復恢復精力。”張甲擺了擺手,說道。
“好吧!”寧缺揚了揚眉毛,說道。
莫山山雖然似乎有些話想對張甲說,但是最終也輕輕點了點頭,向馬車走去。
那個藥粉是張甲早年發現的一種特殊的植物,它的花粉具有極強的附著性,而且比較趨向人體,并且時間極長,可以持續大半個月。
將那些藥水浸透花粉,它們便會附著在人體上,通過呼吸進去那個人的身體,并且會通過接觸傳播。
唯一可惜的就是那種植物太過稀少,張甲用藥字符,才勉強種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