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了數年的山匪流寇,直到一個周身有烽火繚繞的尊貴少年出現。
第四幅壁畫,第五幅壁畫........
壁畫上記載著他從幼時,孩童,少年到現在的一生。
而最后一幅壁畫,就是此刻的寫照。
這就是他一生的寫照,壁畫中銘刻了他漠北一脈,祁連將主,丁恢到現在的一生。
這就是將邸金棺的另一作用。
他會銘刻記錄印刻者的一生,直至印刻者戰死。
印刻者眉心的金棺印刻才會顯化,重新化作一方金棺,將他葬下。
而后帶著他的戰骨,回歸將邸神山之內,在其身前選好的葬址內埋下。
“祭!”一眾祁連軍士紛紛抽刀,泣血入空,飄入天穹下的金棺之中。
丁恢望著金棺上銘刻的壁畫,怔了怔,但很快便恢復了。
他朝著點將臺下的一眾祁連軍士,沉聲道:
“此乃將邸金棺,他會伴隨你們一生,直到你們死去。”
“金棺會吸收你們所斬殺的萬族血煞來凝聚實軀,他也將會是你們的墓志銘,也是你們的功績碑。”
“是你們留存萬古后的最后證明,現在全軍出征,凝棺!”
“戰!”
一眾祁連軍士抱拳行禮,聲音如雷,響徹云霄。
顧川與王富貴立于天宇之上,遙望著祁連軍出征。
將邸金棺雖有金棺之名,但卻是不是烽火金棺,他是系統的產物,人族獨有。
贏洲一行的人族戰骨遭遇,讓他印象深刻。
他不想以后,自己的戰部之兵在戰死后,亦淪落到那種地步。
他們不該享受那等待遇,那是王的失責。
而將邸金棺就完美的避免了這個問題,金棺本身是沒有什么力量的,他就是一座牽引之物,乃是將邸的延展出去的血引之物。
但金棺會隨之其印刻者一生征戰,吸收萬族血煞化作將邸法則,將金棺凝聚成實。
而那時,將邸之內的葬林,也會生長出一根葬木,那就是金棺在將邸之內的映照之物。
金棺本身沒有力量,葬木有力量,但不能出將邸。,
但當金棺銘刻者,戰死后。
金棺顯化而出,將邸內其衍生的葬木會化作將邸法則,牽引金棺入將邸之內。
涅滅不了將邸的存在,就不能阻擋金棺的回歸。
他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戰死,可能也不知道自己死在何地,死于何因。
但他們有權利選擇自己死后的歸屬。
...................
遠方,地平線上,戰衣閃閃,殺機沖霄,有大軍行進。
行軍路上,六萬余名祁連軍士,軍容肅穆,靜如死寂。
但在另一番天地中,卻又是另一番風云。
“這金棺會銘刻一生,那我小時候偷看.......”一名祁連軍士咕噥道。
另一名祁連軍士語氣中,則充滿了幸災樂禍。
“沒辦法,族兄,這個秘密我保守了一輩子,但現在,你的光輝事跡怕是要流傳萬古了。
“人族,漠北一脈,祁連軍百戶楚傲,幼時曾偷窺族中........”
“哈哈!”一眾祁連軍士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