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部隊想要保持長久的戰斗力,除了需要士兵們訓練有素,還有裝備精良外,后勤伙食這一塊更是重中之重。
要滿足官兵們的體力消耗。
試想一下,士兵們如果餓的連路都走不動了,又還怎么去戰斗。
這時,牛大膽找到楊麟,向楊麟講述了野戰醫院發生的事情。
楊麟點了點頭表示了解,隨即便邁步朝野戰醫院走去。
旁邊的段鵬問道“團座,中央軍這幫家伙,完全就是一個定時炸彈,留在我們中銳團,我們取勝的時候還好,一旦處于占據處于逆勢,就會生出禍端。
但不知你想怎么處置這個田耀祖”
楊麟點上一根香煙,深吸了口反問道“為什么要處置田耀祖”
“”
段鵬被問的一愣。
楊麟又接著道“這件事情,從始至終都跟田耀祖沒有一絲關系,而且,6營在西門戰場上的勇猛表現,你們是看見的,比起其余各營也不遑多讓。”
段鵬一想也是,隨即又問道“那這個田成呢”
楊麟道“田成是田耀祖的兵,讓他自己處置就行了。”
野戰醫院建立在城內一處老祠堂的院子里面,距離中心主街并不算太遠,不多時,楊麟等人便來到了這里。
此時,擔架隊正忙碌的進進出出,往里面運送傷員,院子里擠滿了傷員,醫務人員更是忙的團團轉。
到現在,其他各部的官兵們都已經吃上飯,而他們卻忙碌的臉飯都沒有吃上一口。
“醫生,我的腿被炸斷了,好痛,好痛,救我,快救救我”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了,啊”
“醫生,我快不行了,給我一個痛快,請給我一個痛快”
院子里傳來一陣陣傷員們的痛苦叫聲,傷員們一邊按著傷口止血,一邊福建這醫務人員。
雖然因為有系統的緣故,中銳團并不缺少藥物,但系統畢竟是死的,能使用功勛值兌換藥物,卻兌換不了有經驗的醫務人員。
前線送下來的傷員太多了,而且又不少醫務人員還犧牲在了戰斗中。
所以,現在中銳團的醫務人員是遠遠不夠的,許多傷員都需要動手術,只能根據傷情的輕重程度,痛苦的排隊等著
沒有辦法,整個野戰醫院,懂得外科手術的醫生只有5人,而需要動手術的傷員卻超過了百人。
戰斗打響到現在,醫生們已經在手術室連續工作了10多個小時,手術一臺接著一臺,幾乎沒有得到哪怕一分鐘的時間休息,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
只能使用紙尿褲應急。
柳小小現年23歲,是南京大學醫藥專業的畢業生,因為看到報紙,仰慕中銳團及楊麟,不遠萬里投奔而來。
現在是中銳團野戰醫院的院長,也是整個野戰醫院最有能力和經驗的醫生。
柳小小剛做完一臺手術,還沒來得及擦拭一下臉上的汗水,幾名護士突然急匆匆走進來匯報傷員情況。
“柳醫生,有些傷員痛的大腦神志不清,就像發了瘋一樣般咬著自己身體和舌頭。”
“還有的傷員傷勢很重,失血過多,如果再不進行手術,恐怕就要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