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姐臉色大變。
捏住李執,威脅李正江吐出正江集團是她們背后金主的目的。
如今李執已經失控。
她們拿什么來要挾李正江?
“那軍區也要講道理。李執打傷了那么多人,軍區也要嚴懲他。如果軍區敢庇護他,我們去軍區鬧。”
鄭姐故作輕松的說道。
呵呵!
老王輕蔑的看了鄭姐一眼。
去軍區鬧?
你還真當那幫當兵的是吃素的?
當兵的可不是警察,沒那么斯文,一頓槍托下來,保準讓這些刁民哭爹喊娘。
“好,你本事大,可以去鬧。軍區也歡迎你去鬧。不過在此之前,咱還是先說說你自己的事情吧。”
“我有什么事情?我可是受害者?”
鄭姐揚了揚手指頭,示威的看了一下老王。
李執雖然沖動,但也沒對女人下手,鄭姐小指頭骨折,可能是混戰中不知被誰打了一下。
是嗎?
老王拿出一疊資料。
“七月六日,一輛車停在了你們家門口,下來兩個人,去你家坐了兩個小時。”
“七月七日,你獨自去銀行,存了一萬塊錢。”
“七月八日,你打了個一個小時的電話,電話那一頭是外縣的一個號碼。”
“七月十日,你的賬戶又平白多了一萬塊錢。匯款人也是外縣的。”
“七月十一日,你邀請一些下崗職工,在某酒店里碰頭,商談了三個小時之久。”
“七月十六日,你組織了幾十名下崗職工來哆來咪廣場鬧事。”
老王每說一句,鄭姐的臉色就蒼白一分。
所以……
老王掐滅煙頭,道:“我們有理由相信,你們是有組織有目的進行非法活動。哆來咪廣場是李執投資建設的工程,手續齊全,是合法的。你們這是故意尋釁滋事,非法侵占、故意破壞,造成了嚴重的后果。按照我國法律,要判三年到五年的有期徒刑。你作為領頭的,判的還要重。”
鄭姐慌了,道:“我們沒有什么目的,也沒有誰指使,我們就是想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再說了,我們才是受害者啊,要判,先判李執。”
她似乎抓住了一個救命稻草。
呵呵!
老王冷笑了一聲,道:“李執的事情不歸我們管,我們也管不著。但你們的事情,我們管得了。沒有目的,沒人指使?那你能解釋一下兩萬塊錢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你拿了錢之后,就開始組織人手去鬧事?有件事你可能不太清楚,正江集團已經成為了軍區的三產。你覺得你背后的人能動得了軍區?實話告訴你吧,李家的能量大得很,他們還有中央的關系。你覺的就憑你背后的人能夠弄得了李家?”
鄭姐不說話了,似乎在思考什么。
老王拿出煙點著抽了一口,悠然道:“當然了,我也知道你是受人指使。現在你背后的人都蔫了,你在這里死咬著不松開,有用嗎?人家李正江和李執耗得起,但你們耗得起嗎?別傻了,要為自己做些打算。如果真要追究下去,你肯定要進去。”
鄭姐似乎被說動了,她張了張嘴巴,良久才道:“那也不能白挨一頓打吧。”
她帶過去的人有一多半都斷腿斷胳膊的。
放心!
老王笑道:“李老板是厚道人。人家說了,只要你們不追究,受傷的給一萬,沒傷的給五千。”
鄭姐沉默了一陣,道:“我要打個電話。”
老王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
鄭姐拿起手機,轉身走了一段距離,恩恩啊啊了好一陣。
良久,她才掛了電話。
“我們不追究了,希望李老板說話算話。”
很好!
老王拿出了一份資料,笑道:“在上面簽了字,你們就可以走了。”
鄭姐毫不猶豫的簽下了自己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