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用手扯了扯阿泰的手臂,示意他閉嘴的太保球這才出來當道歉的和事佬道“不好意思啊,大D哥,你大人大量就不要跟他計較了。”
大敵當前,不敢也沒必要得罪大D這個強援的太保球只能自己出來道歉講和,作為話事人的紳士勝,一不方便,話事人對紅棍低頭,臉都不要了;二也不好傷了手下大將的心,今晚還要靠阿泰帶隊拼殺。
“哼!”冷哼一聲的大D看也不看傻子泰,而是把目光投向遠處的那條‘惡龍’身上。
九紋龍來了!
緊緊握住西瓜刀的大D一臉陰沉的向街尾方向舉起了刀。
叱咤風云我任意闖萬眾仰望
叱咤風云我絕不需往后看
翻天覆地
我定我寫自我的法律
這兇悍閃爍眼光的野狼
旺角十一點過后的女人街,人群逐漸變得稀少,遠不如**點鐘熱鬧的侯文聰一屁股坐到雙刀火雞的大排檔前道“一碗雜碎面,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我在福臨擺了幾桌,一會帶你去吃海鮮。”
忙了一晚上連飯都沒來得急吃的小馬早就餓了,不過對于侯文聰這位自己的新任老大,該匯報的情況還是得先匯報完了,他才能吃得上這口安樂飯。
“狂人輝掛了,他手下的小弟也散得七七八八了,愿意跟我過檔的還有二十個人左右吧。”說完拿起筷子的小馬就等面上桌了。
“你們怎么說?”轉頭看了看圍坐在一張大圓桌上的大聲宮等人的侯文聰用手點了點空空的手腕道“最多半小時,警察就要出來洗地了,你們是回去繼續看場子還是跟我一起去吃海鮮啊?”
今晚帶了六七百號人來搶地盤(雖然沒打),徹底打響了名號,威了一把的侯文聰,不管怎么說都必須要承這幫人的情,請他們吃頓海鮮也是應該的。
“也不知道紳士勝那邊怎么樣了?要是陀地丟了的話,我看他還怎么當旺角這個話事人。”對空降派意見最大的花佛一臉幸災樂禍的道。
“話事人,有那么好當嗎?你看看紳士勝,當了話事人又怎么樣?說不鳥他就不鳥他。”瞟了眼花佛,話中有話的雞雄嘿嘿一笑道。
不管輸贏,今晚紳士勝在旺角都出了一個大丑,旺角的小弟沒一個支持他的,都跑來幫侯文聰拔旗了。
同樣不妥紳士勝的雞雄當然有理由偷笑了。
“你不是和聯勝的人啊?和聯勝的牌子臭了,你不用幫忙擦啊?”作為這群人里輩分最高的德叔,早已過了全盛時期的他現在之所以還能混,靠的就是和聯勝的這塊金字招牌。
簡簡單單的三段對話,就很是形象的表現出了旺角本地派三股勢力的姿態。
龍根直系的花佛一伙,無疑是最為敵視紳士勝的,因為他還夢想著當話事人呢。
鬼子東一系的雞雄等人,算是熄了爭雄之心,他們更多還是想著如何守好自己的這一畝三分地,當然了,如果頭上沒有紳士勝管著那就再好不過了。
最后就是以德叔為代表,人數眾人的散人玩家了,他們要的是和聯勝這塊招牌,至于誰當話事人,對他們來說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