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千真萬確,我躲在密林里,守了好些天,差點就被烤化了,看見那高個子被前呼后擁著,人人都叫太子,肯定錯不了。”
“是嗎?你不說,我倒真的沒感應出來,另外那個,倒是更有意思。”
烏越不明所以,頭往下低了低:“主人,那矮個不過是陪著一起打獵的凡人,當時只是和太子離的太近,我怕留著惹麻煩,便一起擒了過來,本想著等休息好了,就先將他拉住來,給手底下的人吸食,這樣的凡胎肉身對主人實在沒什么幫助。”
商隱抬了頭,朝池里驚恐的二人看了一眼:“我倒是對那矮個很感興趣,進了我惡靈池,居然絲毫不受我的蠱惑,剛剛居然吸食不到他的一絲絲氣息,惡靈池對他似乎沒有一點點影響,有意思,把他兩給我撈起來,好好審問審問,尤其是那個矮個,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來頭。”
烏越不敢置喙,應下來便將兩人托起,拷在了惡靈柱上。
剛一碰柱子,劉毅的臉便猙獰起來,嗚嗚咽咽哼哼著,隱隱還有皮肉燒焦的味道,越是掙扎,似乎有無形的繩,便將自己綁的越緊。
烏越瞧著毫無異色的凌十七,不由多大量了幾眼,自己莫不是誤打誤撞,真的綁來了什么高人?
“叫什么名字?”
“凌十七。”
“什么來頭?”
十七有些分神,看著痛苦的劉毅,便想掙脫了來幫他。
“別動,小子,別動,舒舒服服呆著,越動綁的越緊。”
“能不能求求您,高抬貴手,放了他,綁在這柱子上太痛苦了。”
烏越走到十七跟前,平視著凌十七的眼睛,卻看不到眼底的恐懼:“主人果然是慧眼啊,你小子確實不簡單,在惡靈池里,居然一點事都沒有,趕緊說,你到底什么來頭。”
“我沒有來頭,就是普普通通一人,從小與蕓娘相依為命,你們肯定是抓錯人了。”
“是嗎?”
烏越臉上帶著奸笑,抬手朝著劉毅的柱子注入靈氣,柱子隱隱冒出青色的火舌,不斷吞噬劉毅的身體,融化掉的背部嘩嘩往下滴著血,慢慢燒出一個窟窿,劉毅一聲慘叫,瞬間暈了過去。
“怎么樣?凌十七,想不想嘗嘗被活活燒死的滋味?”
凌十七拼命的掙扎,在軍營學的一身武功,此刻卻全然使不上,那無形的繩子纏的他快要喘不上氣:“我——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真的是——凡人。”
烏越有些惱怒,將半死不活的劉毅放了下來,命人抬了下去,一個箭步上前,緊緊掐住十七的脖子,冒著黑霧的臉緊緊貼著凌十七:“我看你是活膩味了,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我分分鐘就要了你的命,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不說實話,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凌十七被掐的面色紫黑,口里不住往外吐口水:“我說的都是真的。”
烏越最后一絲耐心被耗盡:“來啊,給我把這小子吸食的干干凈凈,連親娘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