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師妹的堅持下,井澤還是服從了。
兩個人騎一輛電車,挨的自然很緊,行駛在青川的夜色里。
川流不息的車輛,燈火輝煌的景色,微風拂過兩個人的臉,都掛著各自的微笑。
到了小區門口,井澤笑道:“你回去吧,我走了。”
白鷺說道:“不是說溜達溜達嗎?”
井澤道:“對呀,我自己去操場溜達溜達,你在小區里溜達溜達。”
白鷺想了想,“你就不怕我出危險?”
是呀,這么漂亮的小姑娘在夜里瞎溜達,這不是給流氓機會嗎?
井澤把車停好,“那我陪你溜達一會,就一會啊,然后你就上樓。”
“好的。”白鷺痛快的答應下來。
小區里的綠化不錯,沿著走道兩個人漫步,月光灑在他們身上,仿佛鍍了一層白光。
白鷺背著雙手,踮著腳尖,似乎有點小嬌羞。
盡管跟他發生了很多事,可夜里漫步還是第一次呢。
“你腳又疼了?”
“還,還好,不是很疼。”
幸福的時候,就不會覺得疼痛了。
井澤說道:“只溜達一小會兒啊。”
白鷺問道:“學長,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呢。”
井澤顯出迷茫之色,“哪個?”
白鷺說道:“吃飯的時候你不是給我使眼色嗎?要單獨告訴為什么太廢紙,什么是加油站。”
井澤愣了好一會兒。
心想你是個傻子嗎?我有表達那個意思嗎?
白鷺雀躍道:“學長,你快告訴我呀,快點講快點講。”
這種話怎么講?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好嗎。
井澤嘆了口氣,“說了,你長大了就懂了。”
白鷺說道:“可我已經長大了呀。”
井澤看了他一眼,月光下的她很美,從身體上來講,她確實長大了,發育的相當成熟。
可從心里上來講,她還是個孩子。
怎么什么都不懂呢?
井澤說道:“小師妹,咱們揭過這個話題吧,我是知道的,但不能講,因為我要說了自己就是流氓了。”
白鷺看了井澤幾眼,眼中顯出迷茫之色,“學長,難道你不是嗎?”
井澤:“……”
這話真沒法接了。
說不是吧,自己做了那兩件無恥的事情,基本已經做實了流氓的身份。
可說是吧,又有些不甘心,如果我真是流氓,那天晚上還不把你……
怎么解釋?
沒法解釋。
白鷺吐了下舌頭,“看把你嚇到,逗你玩呢。”
井澤送了一口長氣,“千萬別這樣逗我,學長心臟不好,容易嚇出病來。”
兩人繼續漫步,井澤特意估計白鷺的腳,始終跟著她的節奏再走。
一時無言。
直到走進一處草坪時,白鷺才輕聲開口,“學長,你就這么怕寧學姐嗎?”
井澤說道:“這怎么是怕呢?這是愛呀。”
白鷺不解道:“這能是愛嗎?如果這么怕一個人,為什么還要愛上她?”
井澤不知道怎么解釋,因為她也搞不懂,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愛上那個自己怕的人了呢?
以前的想法是,自己要娶到一個聽話的小貓咪,沒事就窩在自己懷里喵喵叫幾聲那種。
可寧青顯然不是的,說她是母老虎真的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