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鳳柔嗤笑道:“那倒未必,也許,他張定南就是讓你明白,很危險,極其危險,看看你方平能否拉到一位八品金身強者出手,比如吳奎山。
一旦此次吳奎山出手,接下來,無論出于何種目的,南江地窟一開,吳奎山都會出手。”
方平聽到這忽然不急著說這事了,而是笑瞇瞇道:“老師,校長和張總督認識吧?”
“認識。”
“我覺得應該認識不少年了。”
“30多年了。”
“這么多年的老交情了,張總督找魔武幫忙,居然不找校長,而是找我……嘖嘖,別有……”
他話音未落,沙發砰地一聲炸裂!
方平本人也趴在了地上,被呂鳳柔的精神力和氣勢壓的差點喘不過氣來。
呂鳳柔精神力也許不算太強,起碼相對來說,方平還是能擋住的。
可關鍵兩人距離太近,方平也沒絲毫防備,一下子就給壓趴下了。
“禍從口出,這話學過嗎?”
呂鳳柔一臉淡然,仿佛沒看到方平的窘境,繼續道:“和私交無關,吳奎山考慮的是魔武,張定南考慮的是南江,我說過,不要把魔武當成學校,可以看成一方勢力。
吳奎山和張定南分別是兩方勢力的領袖,大家雖然有共同的敵人,可魔都地窟的問題還沒解決。
如果……我說如果,在南江折損過多,接下來,魔武如何自處?
魔武有現在的地位,也是無數人廝殺奮斗,用鮮血和生命拼出來的。
張定南和吳奎山私交只是一般,別說一般,就是親兄弟,此刻吳奎山也不會冒然答應援助南江的事。”
方平默默從地上爬起,看了看炸成塊狀的沙發,無奈嘆息,干脆坐在地上,開口道:“那張總督還找我干嘛?
校長不會答應援助南江的事……”
“那可未必。”
呂鳳柔淡笑道:“你還是不理解,武大號稱武道社和校領導共治,武道社社長也可以看做魔武的領袖之一。這個和實力無關,而是武道社代表的意義和學生群體。
你一旦答應援助南江,那學校的好戰派,會選擇支持你。
到了那時候,魔武就會被架在火堆上,作為名校之一,學校內部既然有很多人想要出戰,此刻不戰,不符合武大的精神。
敢戰,必戰,從不避戰!
沒人提出來,這些都不是問題,我們有魔都地窟要守,可提出來了,還不是一般人提出來的,這時候,不戰也得戰!”
方平此前還沒太反應過來,此刻一聽,頓時皺眉道:“張定南在算計我?”
他一旦提出來援助的事,把魔武推到了風口浪尖,也許會引出很大的麻煩!
“也不算算計。”呂鳳柔淡笑道:“張定南如今已經到了有一線希望,都想嘗試一下的地步。
他是南江人,土生土長的南江人,而且一輩子都扎根南江。
自從上任南江總督一職,他的理念就是此生只為南江而活。
而你,也是南江人,也許在他看來,南江人為南江拋頭顱灑熱血,是天經地義的事,明白嗎?
當然,他還沒到這么極端的地步,可冒一些風險,為南江出力,還是應該的。
其實張定南對南江看的過于重了。”
呂鳳柔微微搖頭道:“南江現在準備的其實已經極為充足,中央政府,軍部,都做好了準備,其他地方都是這么準備的,對南江,并無任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