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女準備過來再為張延齡敬酒時。
張延齡笑道:“本爵也熱,既然你們都已無遮攔,我還要這些塵俗之物作何?”
張延齡把外衣隨便一撩。
三女都不敢正視。
第三女本已拿起酒杯,但聽張延齡道:“有美女在此,只喝酒那還有什么意思?過來幫我舒緩一下……”
話稍微有歧義,而小安和小臉則都紅著臉,在張延齡面前跪下來。等第三女看到二姐妹埋首于椅子前時,她的臉也瞬間紅了起來,這還是進了房間后的第一次。
“小安,你比姐姐要生疏,還是起來給我斟酒吧,那個誰……過來接替她。”
張延齡隨即又命令了一句。
此女再一次又猶豫。
張延齡此時大模大樣坐在椅子上,儼然就是這房間的主人,而她們不過只是別人送來的禮物,張延齡的命令,她們連選擇的資格都沒有。
此女面色很拘謹,最后還是猶豫走過來。
張延齡這才跟她對視一眼。
“門口在那,連一點簡單的事都不會做,就出去到戲臺上給我演一場。”
……
女子猶豫了一下,仍舊跪下來。
等她也跟小憐一起把頭湊過去時,張延齡突然就感覺到心中一股強烈的征服野心。
有權力,才能擁有一切。
大概就是這道理吧。
“居然比小安還生疏,平時都沒人教嗎?”張延齡手里拿著酒杯,微微閉上眼,稍微舒口氣,這感覺就是跟平時不一樣。
小安道:“官爺見諒,此等事……無人教誨,只能自行去領悟。”
張延齡仍舊閉著眼,將她攬過來讓她重新坐下,道:“那真該由我來好好為你們提點,不妨就在這里。”
“官爺?”
小安面帶不解。
張延齡笑道:“選不如撞,將桌子收拾收拾。”
張延齡的意思是,也不打算挪窩,時間不用選,地方也不用選,都已經如此,難道還要讓他忍著?
小憐正要起身跟妹妹一起收拾,卻被一雙大手按住肩膀。
張延齡笑道:“小事讓小安來就好,你們繼續。”
等小安把桌子收拾差不多之后,張延齡笑道:“接下來不用我教了吧?”
小安和小憐很懂事,姐妹起身來,直接靠在張延齡懷中。
而另外女子則明顯沒經歷過這種陣仗,她終于有機會站起身,正要拿起茶碗做一些簡單整理,卻感覺到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從身后環過來攬住她。
“還是那句話,門口在那邊,不樂意,可自行離開。”張延齡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說一句。
女子微微低頭道:“小女子愿侍奉爵爺。”
也不稱呼官爺,直接稱呼爵爺?
還說你不是有意而來?
箭在弦上,張延齡已沒有憐惜和隱忍的必要,送上門來的,管你是誰呢。
女子也閉上眼,等她感覺到被施壓,不得不弓身伏于桌面,下一刻再發生什么,就完全是順水推舟,她再想阻止什么已力不能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