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夠順利,將紅薯、玉米、土豆、辣椒等多種海外的豐產作物引入華夏大地,只要是不缺吃的,定然能夠極大的促進人口的發展。
實際上從真宗時期開始,朝廷就已經開始陸陸續續進行海上的貿易了。
嘉佑帝在位時,還從海外引進回來一種叫做占城稻的高產水稻,如今東京城附近就有不少百姓種的是這種占城稻,尤其是在長江流域,這種占城稻的種植范圍最廣。
“反正我是看不透他了!”徐章說道:“我能夠做的,只有這些!”
徐章在牢里就把話說的很直白了,盡管他和榮喜的關系極好,而且榮喜還拱手送了他這么大一樁功勞。
可若是叫徐章為了報答榮喜的恩情,從而將自己還有明蘭以及家人們帶入危險之中。
徐章是萬萬不會答應的。
“生路我已經給了他,至于怎么選擇,是他自己的事情。”
徐章說道:“做出怎樣的選擇,就該承擔怎樣的后果。”
“與人無尤!”顧二補充道。
隨即又問:“那他說的第二件事兒呢?你怎么看?”
顧二看著徐章的眼睛,似乎想從里頭找出一點不一樣的東西來。
徐章風輕云淡般的說道:“能怎么看,況且先帝都已經賓天了,便是他生前當真做過什么咱們不知道的事情,難不成你還專門跑到地底下去找先帝質問不成?”
顧二被這話說的話音一滯。
這也是私底下,只有自己和顧二,若是在外人面前,徐章是斷然不會說這種話的。
榮平那小子,胡吹大氣,肆意攀扯,說什么儲位之爭,乃是嘉佑帝下的一局前所未有的大旗。
什么兗王和邕王,都不可能成為儲君,否則的話,嘉佑帝何至于在讓邕王祭祀承天之后,還一直拖著不下明旨,正是冊立儲君?
難不成還真打算再等等看后宮有沒有妃子的肚子能夠有點動靜,生下個帶把兒的小皇子,將來好承襲帝位?
嘉佑帝可都過了知天命的年紀,身子骨更是需得不行,時不時就病上一場,靠著太醫院的太醫們日夜調養著。
至于再和妃子們要個小皇子,嘉佑帝就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力了,至于那些個助力用的虎狼之藥,那就更不能用了。
本來就虛的慌,若是再用一些虎狼藥,說不定直接就嗝屁了,若是在弄個什么馬上風,趙氏皇族的臉面估計都能丟到隔壁的遼國和西夏去了。
“退一萬步說,就算這真的是先帝的謀劃,那和咱們又有什么關系?”徐章如是說道。
顧二臉上露出笑容,“你說這小子心里到底是怎么咋想的?難不成他還當真想把咱們當刀使不成?”
徐章沒有回答,而是笑著問道:“你介意嗎?”
“我巴不得!”顧二笑出了聲,“這陣子整天閑著,正愁無事可做。”
現在顧二除了偶爾去殿前司露個面,其他的大多數時間,都是閑著的。
為此他還專程帶著石頭跑了一趟顧家,在他那個狠毒的繼母和狠心的大哥哥跟前狠狠地耀武揚威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