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馬醫可聽不懂馬語,而伏駿卻可以能聽懂,這卻是她不知道的,而這也是伏駿在和艾麗娜說話時,也不怕她在身邊的原因。
終究,看到了,她也最多只當這是一種治療手段,這也是許多馬醫,尋找馬匹病因的故意和馬對話的套路,不然外界怎么稱呼他們叫“馬語者”呢?
至于這些馬語者,是不是真懂馬匹的意思,那就只有他們自己心里清楚了。
看著艾麗娜的樣子,結合她說的情況,伏駿想到了一種馬匹常見的可能。
“你剛才說艾麗娜剛從英國過來,那它怎么運來的?”伏駿問道。
“空運!”
“這就難怪了!”
“怎么了?難怪什么?”女孩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也沒什么,我的意思是艾麗娜的病是正常的,你回去之后帶它在俱樂部的草地轉轉就行,其他時間,就讓它自己在馬廄里面待著,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不過也要認真看護,防止她得其它病。”伏駿回道。
“是真的嗎?只要帶艾麗娜在草地上轉轉就好了嗎?”那女孩回道。
“嗯!你回去試試就行了。”伏駿點頭道。
“騙子!回去之后,要是艾麗娜還不好,那我怎么找你?”
“為什么找我?我又不是它的專職馬醫?而且我怎么又成了騙子,艾麗娜的病,你直接問它的馬醫,回國后怎么照顧艾麗娜的就該明白了。”
“找不了了,自從合金彈頭因為坡足輸了比賽,俱樂部里原本的馬匹護理人員就被裁員了,這幾天俱樂部都在忙著招新的馬匹護理人員,也沒有馬醫跟蹤照顧艾麗娜它們,只有馬工定時性的喂它們吃東西,給他們清洗身體而已。”女孩回道。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艾麗娜這么簡單的病,文淮湖這么大的俱樂部,竟然沒人去治。”伏駿說道。
心里面,伏駿也算是明白為什么原本沒有招新計劃的文淮湖俱樂部,突然發出招新公告,招馬匹護理人員了,原來是突然裁員了。
本來這一次,伏駿是根本沒機會來文淮湖的,要不是在網上看到那份公告,說不得他也得和那幫同學一樣,去找個新開的馬術俱樂部謀生了,畢竟,這些老牌馬術俱樂部的配置人員,都是精挑細選成立的,一般沒有特別的機會,是很難進去的。
也不知道這次文淮湖裁員,是不是和合金彈頭的腿被人為弄傷有關,伏駿心中這么想著。
心里想著求職的事情,伏駿也不想在艾麗娜身上多拖延時間,簡略的對那女孩道:“艾麗娜其實并沒有什么問題,只不過是嚴重的水土不服而已,讓她多休息,多在咱們中國的草地上走走,很快就能適應的。”
“水土不服?”女孩眨巴著眼睛,不明所以,似乎有些不信。
“嗯!最近英國和國內天氣溫度差很多,你們又是空運把艾麗娜接來的,它一時間很難習慣,就和人出國,要倒時差習慣適應環境一樣,它也需要時間習慣。”伏駿回道。
“那艾麗娜很快就會好的吧?”
“不一定,馬和人一樣,體質不同,適應環境能力也不同,時間有長有短。而且,國內喂養馬匹的草料,和英國也不同,正常人面對衣食住行的變化,都可能需要長時間的適應更何況是馬匹,所以,最近艾麗娜出現很多不正常的反應,都很正常,因為它在尋求一種讓它開心的刺激,就比如在水泥路上行走。”
“什么?在水泥路上走,艾麗娜很開心?”
“嗯!”
“我不信!”
“你不信可以自己問你的馬啊!我時間也不多了,還有事情,先走了。”伏駿說完,便告辭一聲,快步離開了。
那女孩還想拉著伏駿,可是轉頭伏駿便跑遠了。
“艾麗娜?你真的是水土不服嗎?要不是俱樂部的那些護理人員都不在了,我肯定要去問問他們,不過,你在水泥路上走,真的很開心嗎?”看著那陌生少年遠遠離開,女孩抱著艾麗娜的馬頭,竊竊私語道。
回答她的,卻是艾麗娜有些興奮的嘶鳴。
這嘶鳴的意思,以女孩多年相處的經驗,好像是贊同她的話一樣。
見艾麗娜這樣子,女孩有些發愣的喃喃道:真的只是水土不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