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了靈魂之后,魂器將成為一個相互緊密相連,但卻又獨立的個體,教授您剛剛是這樣說的對吧?”
“如果不是我揍得馬爾福徹底懷疑人生,懷疑那日記里教他這些東西的人是個鐵廢物,我認為徹底陷入日記中被勾勒出的美好的德拉科,現在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了。”
“不過既然密室已經被打開,并且出現了兩次襲擊,你認為德拉科還能在魂器的蠱惑下堅持多久?”
“我還以為他那沒血色的小白臉是被我揍了之后灰心喪氣的蒼白,但現在...我想那應該是他被魂器不斷抽取力量之后所表露出的虛弱。”
“對吧教授?”
“很精彩的推理。”
鄧布利多輕輕的鼓了鼓掌,“我也不能做得更好了,你把所有的線索都串聯了起來,而最后的推測,我認為也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西弗勒斯其實一直在替我監視德拉科,他和馬爾福一家的關系其實很親近,不過西弗勒斯是我最信賴的人之一,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但我想再等等,再稍等一會兒。”
原本以為鄧布利多會開始收網,徹底了解這件事情的羅恩露出了一抹怪異的驚詫。
“教授?你沒老糊涂吧?”
“把這些事情扼殺在萌芽當中不是應該去做的么?”
“我不認為走出了日記的伏地魔會比現在這樣更容易對付,雖然我很看不起他,我認為他壓根就配不上黑魔王這個名頭,我更認為他是一個在村子里胡鬧的邪教頭子,沒有一點政治頭腦,滿腦子都是破壞和暴力的傻逼。”
“但是我不否認他擁有令人忌憚的強大力量,至少在我徹底掌握了誓約勝利之劍,不用依靠外力就能斬出那一劍之前,我能對付得了他。”
“在村子里胡鬧的邪教頭子?”鄧布利多的月牙眼鏡后也露出一絲有趣的笑意,“這個說法還挺貼切的。”
“別岔開話題。”
羅恩擺擺手讓問題回到了正軌。
“教授你還想等什么?等伏地魔走出日記?”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是秋告訴我的,一句東方的諺語。”
“伏地魔我會弄死他,一個復生的魔頭,我有信心在他重新掀起波瀾之前,我會成長到能夠斬殺他的程度。”
“無論他后續又做出了多少魂器,只要魂器會和他產生聯系,必勝的誓約也將錨定那些四散的靈魂,他逃不了的。”
“所以說,教授。”
“十一年前擊敗了伏地魔,拯救了世界的是哈利的父母,不是他,那么就請不要將哈利并不想得到的東西強行塞給他。”
“哈利會做出一番事業的,他有自己的天賦,他擅長魁地奇,擅長魔藥,也擅長面對緊急情況并且能夠很快的找到應對的方法,他可以成為一個出色的冒險家。”
“我們之前就說好了,在我們畢業之后,我們會成立一個探險小隊,金加隆已經是我們唾手可得,甚至是用之不盡的東西了,偉大的冒險并不僅僅只會出現在死后的另外一個世界,在我們活著的時候,我們依舊能去進行屬于我們的偉大的冒險!”
“世界那么大,我們打算去看看,去親自看看它的美妙和絢麗。”
“我曾經還以為,你對哈利的那些培養是為了彌補他自小就失去了父母而對他缺失的東西,譬如說自信、勇敢、責任。”
“但我想錯了,教授你并非是那樣想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