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應答就沒人應答吧,反正他們所擅長的治療方式也不一樣,真不見得能夠尿到一個壺里去。
從宮中出來,陳恪直接回了家。
陳恪一進宮就消失幾天不見,那是常有的事兒,陳母和陳月已經習慣了。
因而陳恪此次上午那陣被老朱宣進宮,直到快晚上的時候才回來,陳母和陳月沒有絲毫的擔心,二人還是該干什么干什么。
見到陳恪進門,陳母甚至有些詫異,道:“恪兒,你怎回來了?”
這是他家,他怎就不能回來了。
陳恪詫異不比陳母少,問道:“兒子不能回來?”
陳恪誤會,陳母一笑,嗔怪道:“你這孩子想哪去了,娘這不以為你又去宮里給哪位貴人瞧病去了,且得幾日呢,沒吃飯吧?娘做了些,你與月兒去吃吧。”
這個時候用電不方便,普通人家都是天快黑的的時候就吃飯,等到天黑看不見之后也就上床睡覺了。
當然,有的婦人也會借用月光,亦或者是點些柴火在天黑之后再紡上一段時間織的。
“行,兒子墊吧口,還有事兒要去找范深和袁朗。”
一旁正吃飯的陳月在陳恪和陳母說話的功夫就已經幫著陳恪拿來了碗。
盛了飯,在吃飯的檔口,陳恪道:“娘,兒子今天回來的遲是去太醫院,將來兒子便在太醫院盎鏃科任職了,每天怕是得著朝九晚五,早晨早早去,晚上太陽落山才能回來了。”
聽懂些,聽不懂些,陳母聽明白的只有一句,自家兒子去太醫院做官了。
“哥哥,哥哥...你要干什么去,為什么每天都得早早去,晚上太陽落山才能回來?”
陳母欣喜,應道:“你哥哥做官了。”
“哥哥,你做官了?以后,月兒是不可以想怎么吃雞爪都成了?”陳月天真的問道。
瞧這點兒出息。
不過,就這點兒出息,怕是也不能滿足。
一來,陳恪即便做官,所得俸祿也很難支持他們過上殷實日子的,因而鋪子該怎么開還是得怎么開。
二來,市面上的雞爪實在是太少了,若想盡情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即便一個不往出去賣,怕還是很難辦到的。
陳恪沒去哄騙孩子,只道:“哥哥還會做其他好吃的,等哥哥做給你吃。”
陳母則在兄妹兩人說話的功夫,直接坐于陳恪身旁,詳細詢問起來。
雖說對于這方面的東西,陳母一無所知,陳恪所言的這些東西,陳母也不見得能夠聽懂。
但,陳恪依舊是解釋的仔細。
這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關心,即便挺不懂,只要兒子愿意與母親一一道來,母親也會很開心。
太醫院的組成部分,陳恪解釋的細無巨細。
畢竟他好歹是個醫學生,當初理論知識剛開口的時候,就有教授詳詳細細為他們解釋過世界醫學封發展史。
他們所學習的雖是近代的臨床醫學,但系統的了解世界醫學發展史,也是在對自己所做之事本身做一個全面的了解。
人自己在了解了自己,才能正視自己,而只有正視了自己方才能突破自己。
大明趨于現代的醫療體制陳恪正好了解的最為詳細。
因而在老朱詢問去哪個科的時候,他才能脫口回答。
現在也才能為陳母事無巨細的介紹的這么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