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做的穩穩當當,特別的得心應手。
燒雞做完,陳恪先把其中一只用盆扣著放好。
從一開始陳恪做扒雞的時候,陳月便在一旁掉口水了。
雞放好,陳恪正準備把剩下那一只拿給陳月,便瞧見那小丫頭竟眼巴巴盯著那雞瞧。
這小丫頭這么愛肉,不會偷吃吧?
陳恪腦海閃現了這一想法后,隨之拿起剩下的那只嚴肅叮囑道:“這只是給你吃的,這只我有用,不準偷吃。”
聽了陳恪的叮囑,陳月睜著兩只無辜的大眼睛,答應的很好,道:“知道了,哥哥...”
陳月答應,陳恪把冒著熱氣的扒雞遞了過去,道:“拿去和娘一塊吃吧?”
那小丫頭倒也挺有良心,陳恪出言后,竟還懂得問上一句,道:“哥哥不吃嗎?”
陳恪擺了擺手,道:“我吃過飯了,不吃了,你和娘吃去吧,吃了后早些睡。”
把扒雞交陳月,陳恪便早早去睡了。
未穿越之前,陳恪也算是夜貓子了。
穿越到這里后,沒手機沒電腦,他竟也能做到早睡早起了。
習慣早睡早起了,感覺早睡早起就是好,一天都精力充沛的很。
不像以前,睡多久都感覺老是睡不醒。
一夜沒醒,解釋美夢。
次日,天亮后,陳恪準時睜開了眼睛。
良好的作息習慣可以養成規律的生物鐘,時間一到自然就醒,根本就不需要鬧鐘一遍遍地催促。
起床后,陳恪先去洗漱。
這個時候衣服不好穿不說,就是頭發也累人的很。
每天都得像女人似的花很長時間打理頭發。
他現在若不是身在朝堂,又很多身不由己,他非得把那一頭討厭的頭發剃光了不可。
將近半個時辰,個人衛生收拾妥當后,陳恪便準備拿了昨晚準備好的扒雞出發了。
揭開盆,提溜起扒雞的爪子剛想用草紙包裹時。
突然,像發現了什么似的,下意思一聲驚呼。
哎呀...
特么的,這雞怎么只剩下一條腿了。
“娘,娘...”
陳恪喊了幾聲,喊來了陳母問道:“娘,你動這雞了嗎?”
短了下面那條腿,除了人為,其他東西可干不出來。
陳母搖頭否認的,疑惑道:“沒啊,怎么了?”
怎么想,陳母應當都做不出這個事情來,他這么問也不過是確定一下。
從陳母這里得到答案,陳恪端著那陶盆去了陳月房間。
家里總共才有幾人,不是陳母,剩下還能有誰。
“月兒,月兒...”
陳恪喊了幾聲,陳月眼睫毛微動,就是不睜眼。
于是,陳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抓起扒雞放到了陳月鼻子處。
片刻的功夫,陳月終于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陳月發笑,陳恪則帶著幾分嚴肅,問道:“我這只雞的腿哪里去了?”
那小丫頭竟一臉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道:“哥哥,雞怎么了?腿掉了?月兒可沒吃!”
誰也沒說是她吃了,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陳月保證的嚴肅,可臉上的我心里有鬼的表情顯而易見。
少已經少了,還能怎么辦,陳恪直接上手撕下剩下那條雞腿,遞給陳月,道:“下次可不準偷吃了,若再偷吃...”
吃著雞腿,陳月保證道:“月兒若再偷吃,哥哥有好吃的就不給月兒吃了。”
行,這可是你自己保證的。
陳恪笑笑問道:“也不知道是誰說雞腿不是她偷吃的。”
雞腿已經吃掉,承認也沒什么不妥,陳月露著幾顆牙笑的有些不太好意思。
從陳月房間離開,陳恪包好扒雞,又用紙包分別包出了兩種雪白的東西。
一切準備好,這才進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