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下值剛回家,范深便把他拉到了新買進的鋪子。
在鋪子,陳恪第一次見到劉修亮。
當初,聽劉英說他兒子喜歡結交朋友,還以為是劉英是為了他能夠答應合作,故意往他兒子臉上貼金呢。
親眼一見,這劉修亮倒還真有種不一樣的風范。
若說大大咧咧的,卻有幾分精明,若說不拘小節,卻還有那么幾分的沉穩。
反正總的說來,劉修亮倒也不算是個難相處之人。
“陳恪,來來來...快坐,修亮他買了不少酒菜,說是要好生喝上幾杯。”
有了錢,又有了吃的,范深的眼睛都能放出光了。
陳恪沒再打趣范深,依言坐下。
剛落座,劉修亮便隨即拱手喊道:“安樂伯。”
陳恪也并非拒人于千里之外之人,劉修亮主動招呼,他則回之以禮貌一笑,舉杯邀請道:“我也沒那么多毛病,喊我陳恪就行了,來,喝了這杯酒,我們幾人便再沒有親疏遠近之分,大家伙兒勁兒往一處使,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把我們的鋪子弄得紅紅火火的。”
幾人應答,酒入肚后,幾人重新落座。
剛剛坐下,范深便迫不及待的追道:“鋪子也已經有了,何時開業?”
畢竟早開業一天,也就能遭一天賺錢。
范深問題一出,袁朗和劉修亮也投來眼神等著下文。
何時開業直接關乎到將來他們該怎么做。
片刻,陳恪笑了笑,緩緩道:“明日你們找王叔買些原料,我去找個庖廚去,后日差不多就可以了。”
之前,陳恪打算他親自做這個庖廚就成了。
可沒預料的被老老朱安排進了太醫院,每日待在那里雖說無所事事,但也得按部就班的去當值。
誰知道老朱會不會查崗,若查崗的時候剛好查到他翹班,那結果可絕對不是開除那么簡單的。
就老朱那暴脾氣,能避免還是避免些吧,免得少自討苦吃。
可如此一來,他白天可就一點兒空閑時間都沒有了。
若想弄這些小吃,只能等晚上。
但那些東西也不是輕輕松松就能弄出來的,至少得幾個時辰往上。
一天兩天的還能接受,若是長此以往下去,身體很容易被搞垮。
沒辦法,隨機應變之下也就只能尋一下其他變化了。
“到哪找?”范深脫口問道。
問題倒是不少,他們之中若是有一人能把做小吃的方式學會,他又何必另外再去找庖廚。
陳恪嘻嘻一笑,神秘兮兮道:“給你找個御廚,將來開業就用這個做噱頭。”
“御廚?”
這次驚訝的不止范深一個,陳沒也再詳細解釋,道:“到時你們就知道了,來,喝酒。”
具體內容達成之后再詳細呈述也不遲,若是辦不到說太多可就顯食言了。
吃飯結束,陳恪回家的時候從王屠戶那里買了兩只生雞回去。
他打算先做個扒雞。
明日找庖廚,總得帶些拿得出手的東西才行。
空著手求人幫忙可不是個好事情。
兩只扒雞,一只送禮,一只給陳月。
那小丫頭別的愛好沒有,唯一喜歡的就是吃肉。
“哥哥...”
陳恪剛進門,陳月便飛奔了過來,瞧到他手里的生雞,更顯熱情,抱著陳恪的腿:“哥哥,你真好,你是不又要給月兒做好吃的了?”
陳恪抬手在陳月鼻梁輕輕一刮,道:“你這小丫頭,嘴真甜,來,給你哥捶捶背,待會兒做了好吃的就有你一份兒。”
為了好吃的,那都得盡心盡力。
陳月捶的認真,陳恪只感覺后背有人在撓癢癢。
但這份親情的分量,足可以讓他心中暖意洋洋的了。
片刻,陳恪起身舒展了個懶腰,笑著表揚道:“好了,捶的不錯,等著,哥給你做去。”
很快,架勢擺開。
先是把兩只燒雞洗的白白凈凈。
之后開始腌制。
最后油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