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些沒趕上免費的,一聽說購買也沒貴到哪里去,倒也有人愿意掏錢購買。
快到中午的時候,準備的二百五十份小吃全部賣出。
呃,這數字是有些不太吉利,但已經準備到那里,著實不易改變了。
晚上,陳恪下值剛回來,便聽范深匯報了這一振奮人心的好消息。
丁大力廚藝并不差,而且這些東西又足夠新鮮,開業就能賣這么順利一點兒都不奇怪。
陳恪微微一笑,又道:“明日二百五十份皆可實打實的賣出效果會更好的,只賣二百五十份太少了些,還得多加些小吃才行。”
說著,招呼了丁大力道:“往后你怕是得晚上做這些東西,白天睡覺了,日后還需增加,你一人怕是忙不過來,找些幫手吧。”
丁大力在這行干的時間不短了,他找些這方面的人遠比陳恪要強。
次日,盎鏃科。
陳恪一進門便聽得幾人在議論四季小吃的事情。
王康擺著手道:“四季小吃的東西倒真不錯,那個爆肚真特別香。”
隨之,一道聲音又想起了起來,道:“火燒也不錯,挺香的。”
八個醫士,吃到的沾沾自喜,沒吃到的略顯遺憾。
突然,王康直接問道:“盧御醫,你有幸吃了嗎?”
盧文斌對陳恪愛答不理,對手下的這些醫士倒并沒有那么不屑靠近,回道:“吃了,吃了只扒雞,我家那小子去北城辦事,正趕上小吃店開業,從一個免費拿了扒雞之人的手上買了過來...那小子孝順,自己吃著好吃給我也流了些。”
盧文斌炫耀自己家孩子,一眾醫士紛紛恭維。
實在聽不下去,陳恪只得抬腳而入。
剛進門,王康帶著幾分不屑的語氣,出言道:“陳御醫家就在北城吧?北城新開了家賣小吃的鋪子,賣出的東西味道倒真不錯,陳御醫可知道?”
他能說,那鋪子就是他開的,那東西就是他做的嗎?
面對王康的詢問,陳恪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端起茶杯想要喝口茶,發覺杯里空無一物,只好放下。
就在所有的眼神都集聚在他身上時,陳恪微微一笑,道:“算是知道吧。”
怎么叫算是,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正有人要出言,只聽陳恪接著道:“那鋪子就是我開的。”
噗嗤,不少人噴了茶。
王康一臉不信,問道:“陳御醫說那鋪子是你開的,那請問陳御醫,那鋪子叫何名字?”
笑話,他能連自個兒鋪子的名字都不知道?
陳恪淡淡一笑,不緊不慢回道:“四季小吃。”
陳恪出言,有人悄悄道:“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知道名字并不能證明什么。
接著,陳恪又道:“開這個鋪子,我還特意和太子討要了個人...”
陳恪出言后,又有人道:“是有人說,這小吃店的庖廚以前是御廚出身。”
種種都對得上,再故意搞那些有的沒的的懷疑也顯得小氣了。
很快,一眾人各自坐回自己位置,盎鏃科須臾的功夫便恢復了安靜。
早就聽說,陳恪開了個鋪子,原來竟是個小吃店,還是個這么好吃的小吃店。
瞧著這些人如此,陳恪笑了笑,道:“鋪子的東西都有定量,各位若是想吃,我下次直接給你們帶來。”
陳恪出言,連同先前最先詢問的王康一道,所有的醫士皆假裝看桌上的典籍,沒一人出言。
沒辦法,陳恪只能點名道姓了,道:“盧御醫,你想吃什么?”
盧文斌先前也贊成四季小吃的扒雞好吃了,現在被陳恪問起也不能再做否認了,只能道:“多謝陳御醫了,到時再說吧。”
到時不到時的不重要,只要承認他的東西好就成。
以往到盎鏃科只覺枯燥,今日事一次感覺在這死氣沉沉的盎鏃科竟也能這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