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中間不知是誰一拍桌子,怕案而起道:“在開封遇水患后,是周王殿下被災民瞧病的,我也曾受周王殿下恩惠,才從鬼門關爬了出來,周王殿下可是個好人,怎能干出這種事兒來?定是有心懷叵測之人在污蔑周王殿下。”
很明顯,與這人同一陣線之人幾乎沒有。
此人出言,馬上便有人反駁,道:“有好多人家的女子被搶,也有好人親眼所見過周王府的兵丁帶著女子進門,何來的污蔑?是,周王他醫術高超,是救了不少了,可也不能掩蓋他強搶之事啊!”
這話是沒錯,但為朱橚出頭那人一副朱橚忠粉的態度,固執己見,堅持道:“此事定是有什么誤會,周王乃天潢貴胄,朝廷定會查清此事,還周王一個清白的。”
正爭辯著,門外突然闖進了一群兵丁。
這群兵丁進門后二話不說,便把整個酒館圍了個水泄不通。
薛家掌柜還未與這些兵丁說上話,便有兩個兵丁直接闖進了后廚,帶出了薛家女子。
碰見如此情景,薛家女子被嚇得哇哇大叫。
薛家掌柜,在后廚燒菜的薛家小子追在兵丁面前,乞求著道:“軍爺,軍爺...這是干什么...”
領頭那兵丁沒有對自己的身份做隱瞞,沾沾自喜道:“周王殿下看上你家女子,那是你們的福氣,你家女子進了王府,你們跟著享福吧。”
被搶的女子這么多,連個妾都算不上,能享到什么福。
“小女命薄,怕是享不了這個福,請周王殿下找別人去吧。”薛掌柜道。
都已經到了此時了,怎會因此就罷休。
那兵丁也不愿再與薛掌柜多言,帶起薛家女子就走。
薛家掌柜和薛家小子想要阻攔,責備一群兵丁阻攔著完全靠近不了。
眼看著就要出門,陳恪站了出來,大手一揮道:“站住!”
這聲氣勢如虹的聲音出口,那群兵丁立即停腳。
瞅見毫不起眼的陳恪,那群兵丁完全不把之放于心上,道:“奉勸你少管閑事,別惹自己一身腥。”
若被這么威脅一句就不敢出手了,那他還混個什么勁兒。
“我還就管這個閑事了,你能怎么著?”陳恪一副吊兒郎當的態度。
陳恪態度再怎么強硬,不過兩人而已。
十幾個兵丁的隊伍還真不會把他放于眼中。
領頭兵丁二話不說,直接道:“別管他,我們走。”
小樣,把他的話當放屁是吧?也不看看他是誰?
說著,陳恪便拿出火銃直接發射。
砰的一聲,火銃發射,把屋子里的人嚇了一跳。
陳恪出言喊道:“把人放下,要不讓你們腦袋開花。”
能拿出火銃之人,身份絕對不簡單。
那些兵丁終究收起了輕視之意,齊刷刷把手里的家伙什么都對準了陳恪,喊道:“什么人?竟敢手持火器?”
火器這東西,可不是誰都能持有的。
畢竟這玩意雖看起來簡單,但制造起來卻并非那般容易。
“把人放了,帶我去見周王。”陳恪冷聲道。
事情查到這里基本上差不多了,想要深入調查還是得繼續深入虎穴再做進一步調查才行。
“你說放人就放人?還有,周王殿下你想見就能見的嗎?”有兵丁出言道。
手里有著家伙什兒,再與之廢話可就辣雞了。
沒有再多說一句廢話,陳恪直接沖著一兵丁發射了火銃。
火銃打進胳膊,那兵丁手里的刀劍直接掉落在地。
傷了人,陳恪即便不愿見朱橚,怕是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