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如此情況之下只能妥協。
只是在與那薛家女子分開之時,陳恪又問道:“你叫何名字?”
要救人,總得知曉姓氏名誰。
連要救人名字都不知曉,還怎么救?
陳恪詢問,那女子回答之后,又認真叮囑道:“薛玲兒,公子定要記住。”
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在陳恪身上了,當然得讓陳恪好生記著才行。
很快,陳恪和陳安九被帶入了周王府的牢中。
藩王在外,其實是相當于一個小朝廷的,屬官護衛應有盡有。
管理著那么多人,自是得安排個牢房,作為懲處府中下屬所用。
當然,屬官是你朝廷安排的,即便他們有錯,也輪不著藩王來懲處。
這牢房平日所能懲處的,其實多是些府中下人。
被關進牢中后,陳安九有些著急了,問道:“少爺,我們現在怎么辦?”
人生當中,本就有著很多意外,不可能把每一步都安排妥當。
對這個結果,著實是在陳恪的意料之外。
“等等吧,實在不行,等有人送飯的時候,花些銀子,把這個事情矛周王說上一聲。”陳恪道。
他與朱橚沒仇沒怨的,只要能把他的名字告知朱橚,想必朱橚也不會為難他的。
至于強搶民女這個事兒,朱橚也犯不著與他不對付。
即便因這個事兒,殺了他,或者把他怎么著了,朝廷更會再派新人來。
所以,朱橚見他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另一邊,那領頭的兵丁交差的同時,也說明了有個叫陳恪之人搗亂之事。
朱橚正聽著匯報,聽到兵丁報上名字,驚呼一聲,道:“陳恪?你確定沒聽錯?”
那兵丁沒做遲疑,斬釘截鐵地道:“是,是叫陳恪,他還傷了我們一人。”
“父皇這么快便遣人來了嗎?”朱橚喃喃自語。
隨之,朱橚馬上問道:“陳恪還帶其他人了嗎?”
上次陳恪是和朱雄英一塊到的,這次怕是也擔心陳恪會與朱雄英一塊過來。
“帶了,那人應該是陳恪的隨從,喊陳恪少爺。”
兵丁剛剛回復完,朱橚隨之起身,道:“快,帶本王去瞧瞧。”
很快,朱橚跟著兵丁出現在了牢中。
隨著牢房們打開,朱橚抬腳走進,瞅了陳恪旁邊陳安九一眼,問道:“雄英呢?沒與你一塊過來?”
這么急不可耐的過來,是懷疑他是與朱雄英一塊過來的?
并未過多考慮朱橚的想法,陳恪回道:“沒有,殿下京中還有事。”
說著,陳恪微微一笑,道:“殿下,臣大老遠好不容易來一趟,就讓臣在這里說話嗎?”
這地兒的確不是說話的地兒。
陳恪出言后,朱橚并未馬上應答,只問道:“是父皇遣你來的?”
怎么?難道他給不出合適的答案,就要在這里殺人滅口不成?
沒做過多停頓,陳恪開口道:“是,是陛下遣臣來的。”
老朱遣他來,那他可便算作是欽差了,再怎么著,朱橚他都不至于殺欽差滅口吧?
一旦對欽差動手,那可就等同于謀反了。
現在的老朱身強體健,這個時候有如此想法,無異于是在找死。
陳恪如實出言,朱橚仿佛早在意料之中,抬手道:“下面人不識安樂伯身份,委屈安樂伯了。”
朱橚客氣,但陳恪也是個信守承諾之人,開口道:“有個叫薛玲兒的女子與臣一塊被帶進王府...”
話還沒說完,朱橚倒很給面子,道:“給此女單獨找間房子安排。”
陳恪給面子,陳恪只管道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