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沒必要打的你死我活。
正說著,不知是誰直接打在了他鼻梁上。
抬手一摸,出血了。
還沒反應過來,不知是誰又一個勾拳打在了他臉上。
尼瑪,這是下死手啊。
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能經得起你們那拳頭嗎?
大腦還沒轉過彎來,肚子上又挨了一拳。
特么的,這也太不講武德了。
五個打四個不說,竟還對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動手。
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自己地盤被別人打了,傳出去臉還要嗎?
說著,陳恪直接招呼道:“把我們的人都喊來,揍他丫的。”
隨著陳恪的一聲吩咐,等候在池子上的那些搓澡工,打雜的,紛紛像餃子一樣跳下了水。
頓時,局面反轉。
即便澡堂子的這些人沒什么功夫,即便他們都穿著衣服,與沒穿衣服的李景隆等人相比不占優勢。
但勝在他們人多啊!
沒用多久,李景隆五人便變成了單方面挨揍了。
抬手按著鼻子,頂著一邊臉上還有烏青,陳恪笑的得意。
特么,原來單方面揍人這么爽。
片刻,徹底打的幾人毫無還手之力,陳恪這才道:“把他們都丟出去。”
說著,陳恪隨之又補充道:“給他們預留穿衣服時間,免得給各位公爺侯爺丟臉。”
“陳恪,你等著!”李景隆被幾人按在地上,嘴中不忘威脅。
其他人臉上掛著彩,帶著憋屈,眼神兇巴巴的瞅著陳恪。
他們雖說不是家中嫡子,將來也沒有繼承爵位的希望,但因家中的地位,他們在朝中雖談不上耀武揚威,但走到哪都會有人給個面子的。
像今日這樣,被人如此毆打羞辱還是第一次。
陳恪笑而不語,再次道:“澡堂子的損壞就不勞幾位賠償了,送幾位出去。”
李景隆幾人罵罵咧咧的,被直接趕走。
徐允恭幾人穿衣服的間隙,與陳恪道:“李九江那人喜歡告狀,今日他吃了虧,怕是會往陛下那里告狀的。”
打不過就告狀,這倒是附和李景隆的人設。
“怕他個鳥,愛告就讓他去告,他們還打我們了呢?瞧瞧我這傷。”徐增壽指著眼睛處的烏青道。
他們確實受了傷,可李景隆他們受傷也不輕。
“到時候再說吧。”陳恪道。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能怎么辦?
這個事兒,他可不后悔。
下次若再碰到,他可還會選擇如此做法的。
該出手就出手,他也不是怕事兒之人。
總不能別人欺負到頭上來時,你還委曲求全。
“本是想請你們泡澡的,沒成想竟出了這個事情,等下次有機會,在給你們補上。”陳恪道。
請徐允恭兄弟泡澡本是為感謝徐達借出的三千兩銀子的。
沒想到竟發生了這個事情,倒搞得他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很快,陳恪先安排澡堂子之人把搞亂的地方收拾干凈。
早些收拾出來,也可早些再開始營業。
早些營業,也可早些賺些。
至于李景隆要告狀,還是使出什么招數,只管去。
總不能為了防備這個事情,什么都不去做了。
另一邊,李景隆幾人從澡堂子出來后都有些憤憤難平。
湯醴道:“陳恪一點規矩不講,竟找那么多人打我們。”
在人家的地盤上撒野,還怪人家了?
常森隨之又道:“徐老大他們也是,竟與陳恪沆瀣一氣,走到一塊去了,還與我們動起手來。”
其實,之前他們與徐允恭并未有太大不和,也是可在一塊喝喝酒的。
李景隆接道:“這事兒不能就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