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搖頭。
老朱則道:“這短銃裝填火藥輕便,是咱軍中的銳氣,將來有機會會讓你們見識到的。”
說著,老朱便把火器遞與李德喜,重新歸還了陳恪。
陳恪被送走,老朱這才又與李景隆幾人,道:“還與何要與咱說的?”
這事兒本就雙方都有錯,若追究,誰都逃不過。
李景隆依舊如之前一般態度,開口道:“陛下,徐允恭他們三個...”
話說到一半,沐晟便攔了下來,道:“陛下,臣等無話可說了。”
第一次打架在陳恪澡堂子發生的,陳恪確實也差使手下打了人,可陳恪已被責仗。
剩下的徐允恭等人,與他們的錯誤其實不相上下。
即便澡堂子那次,是徐允恭的錯。
但在街上之時,可是他們設計把人喊出來的。
而且這次,也是他們占了便宜的。
若深究下去,他們可不見得能占到便宜的。
沐晟出言,常森鄧銓湯醴也紛紛認錯。
以他們的經驗來看,無論是不是他們的錯,率先認錯總歸是沒錯的。
同伴都已妥協,李景隆也沒辦法堅持了。
李景隆不再開口,老朱又瞅向了徐允恭三人。
局勢如何,徐允恭也是看出來了。
老朱本意是讓他們息事寧人,誰若剛下去,那絕對沒什么好下場。
最后,只能開口道:“臣沒什么說的了。”
既都沒話可說,此事自是也就順理解決。
另一邊,陳恪被抬著送回了家。
陳恪走的時候,家里人都以為他是去吃酒了。
沒想到還沒多大一會兒工夫,便被人抬著送了回來,吃驚詫異肯定是有的。
陳安九守在陳恪身旁,問道:“伯爺,這是怎么了?”
提起此事,陳恪就來氣。
“被人算計了,算了,不說了,今天一整天都倒霉的很。”
說著,招呼道:“去拿藥來,先給我上藥。”
正上藥的功夫,陳母走進。
“恪兒,這是怎么了?”陳母一臉擔心。
這個事情就說不明白,他都不知道起因是什么?
而且他娘就是個普通婦人,說多了也只能徒增他娘的擔心。
沒辦法,陳恪只能隨口糊弄道:“沒事,娘,別擔心,養幾天就好了。”
朝中的事情陳母也不清楚,陳恪出言,也不會再過深詢問。
“娘,你回去歇著吧,這里有安九就行了。”陳恪道。
府中也有差使的人了,怎么著都輪不到陳母親力親為了。
但陳母畢竟心疼自家兒子,只能因陳恪這話就走,一直待著不肯離開。
陳安九上過藥,陳恪剛有了睡意,一陣太子駕到的聲音響起。
朱標進來的時候,除了帶著朱雄英之外,還帶著朱允熥。
朱標寬仁,禮數少,見朱標父子進來,陳恪并未裝模作樣的非要強撐著見禮。
“殿下,臣現在不方便,怕是不能見禮了。”
朱標好說話,微微一笑,道:“免了吧,本宮就是來看看你。”
免了,正好。
朱標話音才落,朱允熥便道:“你怎又惹皇祖父生氣了?”
這是他主動惹的嗎?
陳恪正要吐槽,當著朱標的面還是咽了回去。
朱標再好說話,當面說人家老爹也有些不太合適。
轉而,委屈巴巴地開口道:“臣今日真是冤枉的很,臣都不知道哪里做錯了,瞧瞧臣這傷,臣手無縛雞之力,哪是他們的對手,在他們面前臣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在他們面前臣其實是吃了大虧的。”
若非得刨根問底的話,這事兒的過錯發還真不在他身上。
不過若說吃虧,陳恪倒并不完全吃虧的。
對陳恪所言,朱允熥嗤之以鼻,帶著幾分不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