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醴沖著剛要離開的陳安九,問道:“這怎只有早操這一項?”
陳安九作為陳恪的助手,對陳恪的一些安排自是清楚些的。
湯醴開口,陳安九隨之回道:“我家伯爺說,因是剛開始訓練,如內務體能很難納入進來,隨著訓練的展開,明日便要把內務納進來了。”
“內務是什么?”有人出了言。
也不管是誰詢問的,陳安九都做回答,回道:“內務便是疊被子,還包括你們各自營房的衛生,除考察你們三個營房外,還要為你們個人排名。”
沐晟與李景隆脫離后,便換了新的營房。
幾隊之中本就是存有競爭的,現在沐晟都已不再與李景隆一隊了,再住在他們的營房明顯有些不太合適了。
解釋過這些學員的問題后,陳安九離開。
在陳安九走了后,湯醴小聲嘟囔著,道:“陳恪還真把徐允恭他們隊伍放在了老末,這樣看來,我們剛進來被罰,也并非是他公報私仇了,畢竟在我們站夠時間后,他還給我們專門準備了面條。”
以為陳恪會公報私仇,只是覺著同樣是犯錯,陳恪卻被責仗,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陳恪可從始至終沒有找他們報仇的意思。
老朱在責仗他后又找理由給他送去了獎賞,明顯是想以此來彌補對他的責仗。
他若再因此事找他們的麻煩,在老朱那里怕是也落不到什么好。
湯醴小聲嘀咕,李景隆卻絲毫不買賬,道:“這便更顯出陳恪的手段不簡單了,若不想被他搞死,在他面前便多留個心眼。”
李景隆不容置疑的態度,讓湯醴等人無法再言。
次日,陳恪依舊早早等著。
這次集合起來的速度明顯比昨天快了許多,看來把競爭加入進來,還是很有效果的。
不過,即便再快,總歸是會有最后一名。
很明顯,這個最后一名又是范深。
昨日既然已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下達了命令,總不能因為最后一個到的是范深就把此事廢黜。
很快,范深開始了再次繞校場跑圈。
而這邊的陳恪已領著所有學員開始查內務了。
參照物已經擺在那里了,領著他們參觀,誰優誰劣總歸是有些把握的,不至于他最后論成績之時,說他弄虛作假。
徐允恭幾人是甲隊,首先去的便先是他們的營房。
徐允恭劉修亮袁朗是幾人中最好的。
當然,若與校場中的參照物相比還是差點意思的。
很快,又直接來到了作為乙隊的李景隆等人營房。
說徐允恭等人的差,他們才叫真的差。
不說是棱棱角角了,那完全就是胡亂卷起來的。
陳恪并未多做言語,直接又去了新增出來的沐晟營房。
只有一人的營房,收拾起來雖然費勁兒些,但一旦收拾好了,立即就能給人清爽之感。
畢竟空間寬闊,視覺效果首先就已經擺在那里了。
出了營房,陳恪笑了笑便道:“你們有誰覺著自己的被子沒疊到位,可主動抱著出去跑圈了。”
按他的要求,所有人都沒到位的。
他主動開口,也是再給他們一個機會,看看他們能否有這個自覺性。
陳恪開口,袁朗第一個站出。
還是袁朗給面子,不愧是自小長大的兄弟。
隨之,徐允恭劉修亮也除了面。
最好的三個都覺自己不好,其他人哪還有臉面覺著自己的好。
甲隊六人悉數抱著被子跑了起來。
在甲隊之人開跑后,沐晟也加入了進去。
徐允恭等人和沐晟跑了快一圈了,仍舊不見李景隆等人行動。
怎么著?這是覺著自己的可以了?
陳恪微微一笑,問道:“你們覺著自己的沒問題了?”
陳恪這聲詢問后,湯醴竟是第一個跑了起來。
有了第一個便會有第二個第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