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若是詢問,那他便可說莊園需要人手。
不管怎么說,老朱沒必要因為這個事情與陳恪說個什么的。
陳恪所言可信與否,老朱會有自己的判斷。
總之說來,陳恪也算是押對寶了。
“你小子倒是有眼光。”老朱道。
單單聽老朱所言,可明顯是不相信陳恪的理由。
老朱的不信,陳恪只是猜測,自是沒辦法一個勁的與老朱解釋。
解釋多了,反倒是變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之后,老朱也不再多做追究,只道:“各處種植之地,太子會協助你完成,每地種植出來,第一時間把紅薯給咱送過來。”
再種植出來,那就多了。
老朱再吃起來之時,那就不會那么吝嗇了。
看的出來,老朱對只吃的那一個紅薯并不滿意。
“遵旨,陛下放心,臣一定第一時間送來,不過現在這個時間,大部分地方怕是已不適合種植了,所有的種植得明年春天,紅薯成熟之后,至少也得五六月份了。”
現在已到夏天了,明顯不是種植莊稼的季節了。
老朱也并非急功近利之人,非要背離農時,讓陳恪把紅薯種出來。
聽了陳恪所言,老朱直接開口道“如何種植由郭六看著辦吧,咱只要結果。”
老朱只提供資源,不做催促,陳恪的壓力倒是能夠小上許多。
其實,趁著這么會兒功夫把農研所和屯田衛完善了,等到明年春天再著實種植也是個好事。
說著,朱標詢問道:“現在種植出來的這些紅薯,等到明年種植應不會壞了吧?”
紅薯的保存并不與水稻和麥子一樣,若要保存需要陰涼的環境。
陳恪開口道:“是,臣準備劃分一下各處的種植之地,然后把這些紅薯分別保存,如此不僅可在將來種植的時候方便許多,即便是一處儲存壞了,其他幾處還可調用,不然這么多的紅薯聚于一處,一旦出現問題,那可就一個紅薯都留不下來了。”
雞蛋不能放于一個籃子里,這是最為基本的理財方式。
對紅薯事情,老朱父子是頗為上心的。
朱標隨之問道:“紅薯該如何儲存,你可有想法?”
這些東西畢竟是新鮮產物,之前并沒有有關這些東西的儲存方式。
若要儲存還是是尋找新的方式。
若是沒有經驗的話,是需要重新尋找的。
既是尋找,那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失誤的。
既是失誤,那就有可能會有壞掉的。
陳恪開口道:“紅薯不同于其他水稻麥子之物,不可風干保存,需要陰涼之處,這需要每地尋找不同的方式來做。”
北方挖深坑,就如那種地道一樣。
南方太過陰濕,放于地下怕是不太合適。
至于如何保存那是需要據不同之地做不同程度準備的。
“到時候,臣尋人衡量吧。”陳恪道。
既然不清楚實際情況,陳恪自是就不能貿然決斷。
所有人都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清楚,朱標自然也就不能要求陳恪把所有得事情都知曉。
“行,你自己衡量著看,有任何需要及早開口,凡是能夠解決的,我肯定是都會幫你解決的。”朱標道。
朱標這人其實挺好說話的,只要是不涉及原則之事,都會幫忙的。
之后,老朱和朱標朱雄英朱允熥幾個先行回了京師。
陳恪則留下解決農研所和屯田衛之事。
老朱絕對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自把這個事情交給陳恪肯定是相信陳恪的。
農研所和屯田衛從上到下都交給了陳恪負責。
陳恪既擔了這個事情,那就要對這個事情負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