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嬉皮笑臉,朱棡則一副懶得再與之多言的態度。
其實,朱棡他自個兒也非常清楚,陳恪這兩發火炮是故意避著他的,但凡再偏移上幾分,那可就不是落一身水的事兒了。
不過,朱棡由此也間接發現,陳恪并不敢傷他。
既如此,那他再面對強自己幾倍之敵,也沒什么好顧忌的了。
說著,朱棡直接下令,道:“沖過去。”
還真以為他不敢嚇殺手嗎?
朱棡的商船正準備開動,陳恪則下令在朱棡商船前面進行攔截。
朱棡所乘坐商船就這么沖過來的時候,為避免兩船相撞使朱棡造成個是什么三長兩短,陳恪避免此事發生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則是陳恪已派出人從朱棡商船后面往過去摸來了。
左右前可隨時發送火炮作為掩護。
而后面,掩護起來就相對薄弱一些。
最關鍵的是,陳恪把所有力量都放于左右前方之時,朱棡的防御重點自然也會漸漸朝著左右后方傾斜,后方的防守自然也就空余出來了。
一發發火炮不斷沖著朱棡的船頭打去。
眼看著要落在船上,每次卻在將要落下之時沿著船頭爆炸。
好在朱棡的心理承受能力還可以。
若是不然的話,就這么來上幾次,早就被弄得心理崩潰了。
朱棡前進的路被堵死,在幾次被濺成落湯雞后,開始邊往前沖,便朝著陳恪所在的戰船一股腦發射火炮。
陳恪他們不敢往朱棡所在的船上招呼,而朱棡卻剛往陳恪所率的戰船上招呼。
陳恪他們的戰船是厲害,可若是近距離挨了火炮,那也是要玩完的。
因而,在朱棡一股腦發射火炮之時,陳恪只能下令不斷躲避。
十幾艘戰船皆都忙著躲避,自是沒往前通行的路自是被讓開了。
朱棡的商船行駛至陳恪船邊,還不忘與陳恪招搖告辭,道:“江寧侯,回去與父皇復命去吧。”
陳恪不敢對著朱棡開炮,沒有了阻攔的機會,想要留住朱棡確實難了。
可若在這種敵弱我強的陣勢中被敵人逃脫了,那他還怎么混?
“是嗎?”
陳恪嘻嘻一笑,道:“依臣看,殿下怕是得與臣一道回去復命的。”
朱棡還未搞清楚狀況,陳恪隨之大喝一聲,道:“別愣著了,給晉王殿下露露臉吧。”
陳恪出言,朱棡所在商船四周立馬挑出了一隊未著甲胄的兵丁。
穿著甲胄,在水里行動不太方便。
這些兵丁撲騰幾下跨上船,第一之間便占據了有利地位。
朱棡他帶出去的兵丁雖多,但也不可能都擁擠在甲板之上。
因而,陳恪派出的兵丁剛一上船,便很快劫持了朱棡。
這還不算,錯船的功夫,正好朱棡的商船到了陳恪戰船的中間。
趁著朱棡愣神的功夫,左右兩邊戰船上的兵丁正好借此機會跳上了朱棡的商船。
現在關鍵是要控制了朱棡手下的護衛。
朱棡已發現了陳恪的軟肋,單憑控制朱棡,朱棡怕是根本不會買賬的。
沒用多久,朱棡的商船便徹底被陳恪所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