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但從這點上來看,蔣宜年還真就改變了不少的。
以前的蔣宜年醫術不怎樣,溜須逢迎的手段可是玩的很溜。
找來了蔣宜年,馮勝第一時間便與之介紹了找他來的目的。
聽聞此,蔣宜年也知此事的利與弊。
做好了此事,蔣宜年說不準就能夠調回京師,重新回太醫院了。
可若是搞砸了此事,蔣宜年怕是連離開納哈出營地的機會都沒有了。
“此事勉強不來,情愿做即便醫術差些也能發揮出最大優勢來,可若不情愿做的話,怕是有醫術也難發揮出巨大潛力來,所以說,到底去與不去,還得是蔣醫者自己考慮的。”
馮勝說明了事情的緣由,陳恪則給了蔣宜年選擇的機會。
道理的確就是那個道理,若蔣宜年真不愿意去,還真就沒人能勉強了他。
俗話說得好,強扭的瓜不甜,萬一因強制讓蔣宜年去的出個什么差錯,那誰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經蔣宜年深思熟慮之后,終于給出了一個答案,道:“行,我去,能讓納哈出歸降,解決了朝廷的心腹大患外,也可讓將士少些兵戈之苦,倒也是個好事。”
話是這么說,但蔣宜年枕著鞥所求的是什么誰都知曉。
若蔣宜年真的如他所言那般大公無私,又豈會因為此事開率那么長時間。
為了鼓勵蔣宜年更好生給納哈出兒子治病,陳恪也是持著鼓勵態度,道:“蔣醫者盡管放心,若能治好納哈出兒子的傷,納哈出歸降之事一旦促成,馮將軍自會與陛下為蔣院使報首功的。”
能得首功,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聽聞陳恪出言,蔣宜年笑得是眉開眼笑的,并多次與陳恪和馮勝道謝。
馮勝領兵這么多年,當然是誰的功績就是誰的,不會貪墨了的,在陳恪出言后,也是出言表示著自己內心想法。
不管怎么說,馮勝作為軍中主將,說話那還是有風的。
有了馮勝開口,此事的可信度可就多了很多。
沒用多久,袁朗和吳栓護送著蔣宜年重新出現在了納哈出的地盤上。
納哈出提出了想給他兒子治傷的要求,總歸是先得等傷治的有了些結果才好再與納哈出商量之后的歸降之事。
佛家奴懼的傷勢是挺重,但在蔣宜年看來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
只在瞧過傷勢后,便當場表示自己是有治療信心的。
蔣宜年能夠治好那當然是最好的了,納哈出擔心的是明人若是治不好他兒子的傷,那歸降之事又該怎么發展。
蔣宜年瞧過傷勢后,便當即把納哈出請了出去。
畢竟手術若被親眷看到,那可猶如心里滴血似的。
實則這個手術在經過這么長時間的發展,已經成熟了不少,對于患者來講痛苦也少很多了。
納哈出被清楚后,一直在門外焦急的等待著。
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后,蔣宜年才終于擦著汗開了門。
出來后,還未等納哈出詢問,便主動道:“該做手術的地方走做了,接下來便需養著了。”
剛做完手術的一時半會也瞧不出什么結果來。
納哈出進去瞧了半晌,總感覺自家兒子的情況不僅沒什么好轉,反倒是比之前的還差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