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理智的資本裹挾著偽強人工智能在各大領域內,橫沖直撞。
然后資本突然尷尬的發現,他好像限制了自己的發展。
逐步的替代之下,不僅壓縮了人類的生存空間,讓他們要么朝更上邊,要么朝更下邊。
還讓他們喪失了不少消費能力,也就是自己沒有了汲取的對象。
正當資本愣神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國家隊們趁此機會一把抓住了他的后頸,將它與自己裹挾在了一起。
然后由自己來肢解資本,重新分配,讓資本吃自己的肉過活。
然而,隱秘的角落之下。
資本依舊在侵蝕著。
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在這個時代之中,有不少都是由國家隊裹挾資本,變成了資本裹挾國家隊,本末倒置了。
不過本來他們都是資本裹挾國家隊也無所謂了,只是程度更加深了一點而已。
資本的擴張是需要世界性的,國家隊則是收縮性的。
這個矛盾性,在上一個和上上一個資本平均化世界的時代展現過一次,如今又逐漸開始展現了。
誰也不知道未來會不會再一次對沖,再一次產生災難。
歷史總是在螺旋式的上升,輪回般的前進。
現如今,偽強人工智能依舊在發展,并且與各大領域逐漸融合。
然后時代的大跨步之下,來到了現如今。
而老王是經歷了這些時代的大部分日子的人。
從出生到如今的逐漸邁入死亡的日子。
資本的大波動曾讓他一貧如洗,家破人亡。
即使他所在的國家是當年的波動之中最穩固的地區之一。
他這一生也算大起大落了,看開了自閉了,然后又看開了。
最后停留在這,成為了一家全自動工廠所不并不需要的人。
守候著不需要自己守候的東西,像是被施舍一般的拿著自己的工資。
老王沒有家人,父母長輩已然逝去。妻兒也并不存在。
直到如今,只有他這個孤寡老人一個人生活著。
在老舊工廠曾經的宿舍里。
一個人獨自的生活著。
在這個物流極度發達的時代,倒并不擔心物資的問題。
只不過偶爾。
沒有人煙的家里。
某一些時間點有一些黯淡。
他就這樣過了很多年,很多很多年。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時間仿佛已經沒有了記錄的意義,他已經忘記了。
一日又一日的重復著。
一天又一天的重復著。
太陽每天都在天空中重復著移動軌跡。
偶爾春去冬來,才忽然發現。
哦,已經過去了一年了啊。
下班之后的老王看著往別處飛的鳥兒。
如是想到。
旁邊的樓盤在建設。
在夕陽的照耀之下,老王的身影就好像卡在施工的大塔吊間。
實際上那是極遠處的遠方。
一排排的大塔吊在逐步的生產著這個世界并不存在的東西。
而在他們的旁邊,這個世界存在著的東西在逐漸的消逝著。
回到家里做菜吃飯,習慣性的開著不知道淘汰多少年的電視機。
好讓冷清的屋里多那么一絲嘈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