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越是猜不出其中的原因,就越覺得肖遙這個人無比的神秘。
蔣遼自從方向等人出現之后,他的大腦就一直在快速的轉動。原本他已經想好了幾個應對的策略,但在黃耀軍聽從肖遙的話,真的扇自己的耳光之后,他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這種場合下,他甚至已經不敢輕易開口說話,免得進一步惹惱了肖遙,讓事情走向更加不可控的局面。
一片寂靜之中,竺西帆終于打完了電話,走回來對肖遙說道:“老板,我已經聯系好了,君區的幾位嶺島很快就會到來,他們要親自處理這件事情。”
“那咱們就等一會兒吧。”肖遙干脆把服務生喊了過來,點了果盤、啤酒以及幾瓶紅酒。
黃耀軍用如此難聽的話羞辱肖遙,僅僅扇了自己幾十個耳光,肖遙并不滿足。
因為已經有了因果,肖遙也就勿需顧忌什么了,不再對他留守,不但剝奪了他全部的福運之光,甚至還斬斷了他身上的部分厄運之光。
僅僅處理了黃耀軍一個人,肖遙并不滿足,黃耀軍能夠明目張膽的掉包,顯然是仗了他老子的勢,如果沒有他老子在后面支撐,他也不敢如此囂張。
肖遙對于天運神術有了更大的研究進展之后,對各種秘術的應用越來越出神入化了。
以黃耀軍為媒介,完全可以做到隔著遙遠的距離剝奪黃耀軍父親的福運之光。
黃耀軍父親的浮云之光,雖然還沒有達到金色的程度,但相差并不遠,在濃郁的紅色當中夾雜著星星點點的金色。
從黃耀軍父親身上剝奪的福運之光雖然不能和牛志廣這等大人物相比,但也算得上是難能可貴了。如果換成是剝奪普通人身上的福運之光,就算是100個普通人,肯定也比不上一個黃耀軍的父親。
肖遙現在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有人找他茬,態度越囂張越好,只有這樣,他才能有理由剝奪對方身上的福運之光。
可惜這個愿望是美好的,實現起來卻不容易,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已經很少有人有膽量挑釁他。
也就是那些對他不了解的人才,有挑釁他的膽量。
雖然肖遙現在的震懾力巨大,但他覺得如果有巨大的利益引誘,應該并不缺乏鋌而走險的人。
有關平安符的消息一旦傳播開來,有膽量鋌而走險的人應該還是有的,黃耀軍只是第1個,絕對不會是最后一個。
雖然肖遙給自己這一桌點了幾瓶酒,但所有人都沒有喝酒的心思,而肖遙這個時候也不想多說話,氣氛顯得頗為凝重。
黃耀軍那邊,氣氛就更加凝重了,就連黃耀軍都莫名其妙的打了自己一頓耳光,其他人哪還敢隨便開口說話。
在這種陳寧嚴肅的氣氛中等待,簡直就是一種煎熬,每一分鐘都像是度日如年。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終于等到了幾名軍人大步推門而入。
這些人一進來目光就落到了肖遙這一桌,走在最前面的那位肩膀上扛著一顆金星的老者,威嚴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肖遙站起身來,微笑以對。
老者在肖遙的面前站定,首先自我介紹到道:“肖總你好,我是**君區的廖永雄。”
“廖*長你好,很遺憾在這種情況之下和你見面。”肖遙客氣的說道。
“是我們慢待肖總了。肖總的實名舉報可是把我給嚇了一跳,不知道肖總現在方便講一講具體情況嗎?”廖永雄沒有過多的說一些客套話,上來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我和我的發小見面,擔心他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危險,所以就贈送給他一枚最頂級的平安符……”
肖遙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很客觀的把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