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上千名同學幾乎都懵了,這家伙都說了些啥?當著校領導的面,當著這么多同學的面,如此高調合適嗎?真沒問題嗎?!
然而片刻之后,不知道是誰帶起了頭,漸漸地,大禮堂內回蕩起了越來越熱烈的掌聲。
沒錯,他的這幾句話不夠套路、不夠謙虛,甚至還有幾分熱血式的中二感,但卻擊中了不少人的內心,甚至越回味,越覺得他這幾句話說得太好了!
……
晚上10點半,講座結束散場,大多同學仍意猶未盡,在有序離場的同時,還紛紛討論著剛才的內容。
包塵顯并不急于離開離錙市,他帶著項小牡,直接去了他下榻的酒店。
項小牡第一次住這么豪華的地方,他和師父一人一間大房。
看看時間還不到12點,師父帶著他來到酒店一樓的酒吧,找了一個清靜位置坐下,點了兩杯項小牡從來都沒喝過的酒。
包塵顯瞇著眼睛笑道:“短短數日不見,徒弟你又升到煉氣八層了啊,不錯不錯,這速度還真是快。”
“多謝師父的修煉蛋,還有那枚古印法寶。”
包塵顯依然笑瞇瞇:“今天為師來,是有事想帶你走。我看你們學校領導和老師對學生就業都挺上心的,所以學校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了,這兩天,你在學校把實習的手續和申請辦好。”
“然后我就要去公司正式上班了?”
包塵顯卻說:“不,你去公司上什么班?名義上,你是我的私人助理,我去哪里你就跟著去哪里。”
“好吧……”項小牡一想到自己的崗位名稱就腦殼疼。
包塵顯說:“為師準備過幾天去聽箜門,你跟著為師一起去。”
“聽箜門,是什么地方?”項小牡問。
“聽箜門是修真界的一個二線大門派,不是十二家之一。那位鐘天年副盟主就是聽箜派掌門的三師弟。”
“哦哦。”項小牡頓時了然。
包塵顯說:“年初的時候,聽箜門就想請為師去,給他們另擇新址、新修山門道院,由于工程量太大,檔期排不開,所以暫時拖著。”
項小牡說:“新修整個門派的所有建筑么?那工程量確實很大。”
包塵顯點頭:“這幾年,聽箜門在俗世的業務發展得很好,在山下開辦了一個聽箜山書院,招了很多俗家學生。鐘天年是總盟的副盟主,卻還兼著聽箜山書院的執行院長,所以他們面對俗世辦學的事情,雖然擦邊不合總盟規矩,但沒人站出來說什么。”
“呵呵,那老頭還真是夠可以的。”項小牡聽了很有些憤憤然之意,鐘天年把別人盯那么死,自己卻面向俗家開辦書院?他們也好意思?
包塵顯說:“但元總盟主一直覺得,這其中可能有問題,所以,他前幾天又特意悄悄地來找我,私下聊了此事,便托我借著給聽箜門新建山門道院的機會,去好好打探一下,這聽箜山上究竟有沒有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