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性的神經錯亂?還是這些阿拉伯人用什么妖法了?要把這件事上報給元首嗎?
仔細想了想鮑曼就打消了這個匯報的念頭,真匯報上去,自己這個神經錯亂的病就算坐實了呀,不行,還得回去,哪怕這仗打輸,也不能讓人說自己是神經病啊,憑著自己在元首那里的信任,就算輸了這一仗也不會下場太慘,但要被確診了是神經病,那元首也得把自己當成一條大鼻涕一樣給甩了呀。
回去,哪怕真被那條龍給吃了也得回去,想到這里鮑曼招呼著眾人就要向回走,可是那些個花瓶黨衛軍們卻全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回去?您沒看到天上飛的是什么呀?
鮑曼一發現自己竟然命令不動這些人,當即就想開槍崩幾個人樹樹威,可是他仔細再一琢摸又覺得不行,這些首都衛戍的黨衛軍青年全是**的高官子弟,自己現在槍斃幾個到是容易,但誰知道他們背后那些人會怎么報復自己啊。
所以鮑曼忍住惡氣對眾人道:“那些都是假的,咱們看到的都是假的,是這些阿拉伯人用一種特殊的香料迷惑了我們的意識,才讓我們出現的集體幻覺,不然你們覺得可能嗎?人在天上飛,龍在天上要咬人,放在平時你們覺得現實嗎?
一個黨衛軍道:“那……空中的那個人是怎么把飛機打下來的?”
鮑曼道:“那個飛行員也被迷惑了呀,飛機也不是打下來的,而是飛行員跳傘后無人操縱自己掉下來的,你們也都看到空中的傘花了吧?”
黨衛軍們也都覺得這件事太過離奇,但要說讓他們再回去,又實在是沒那個膽量,正躊躇間,鮑曼又吼道:“你們還算堂堂的徳**人嘛?真想被那些國防軍雜碎笑話一輩子?咱們先不說空中那些東西的真假,誰被它們傷了?幾個受傷的不都是被掉下來的飛機給砸的嘛?如果真被一點幻像就給嚇得不敢過去,回過頭來咱們還不得被送進精神病院?不對,連精神病院都進不了,你們應該知道國家是怎么對待殘障人士的吧?”
德國**由于追求人種的高貴純凈,不但擇優選育的培養著自己完美的下一代,還殘忍的屠殺著國內的各種先天病人,這些人在**眼中是不配活著的,只有進行人道毀滅才是他們唯一的歸宿。
黨衛軍們全都知道這條法令,一想到自己也要被歸為精神病的行列就讓他們毛骨悚然,再怎么也不能被國家人道毀滅呀。
鮑曼給這些膽小鬼們洗了腦之后又加上了很多利誘,這些人終于被他說動了,全都跟著他又去了事發地點,可鮑曼卻忘了一件事,而且這回他還大意了。
上次的攻擊讓阿拉伯人沒有了還手之力,所以這回德軍比較冒進,但他們剛到阿拉伯聚集區,就遭到了對方兇猛的火力攻擊,這一通攻擊又讓黨衛軍倒下不少,而鮑曼卻又茫然不解,且不說這些阿拉伯人的士氣之類的問題,他們哪來的武器彈藥啊?上回交火時不是全都消耗干凈了嘛?
鮑曼不知道,上回那些黨衛軍逃跑時,為了能跑快點把大量的武器彈藥都給丟棄了,他們這邊一逃走,阿拉伯人們本來要參拜這位安拉的使者時,卻發現使者大人居然飛得不見了蹤影。
雖然使者走了,但她的出現卻讓這些阿拉伯人信心大增,本來還有很多人想去和**談和呢,但經此一事再也沒了這個打算,無論男女老幼全都到了外邊將德軍扔下的各種物資全都撿了回來。
剛才在空中逼著飛行員跳了傘的就是來柏林找雷震云的阿沾,她來到柏林之后正好走到阿拉伯人的居住區附近,就聽到了這里傳來的密集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