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雷震云在這里呢,就順著槍聲追蹤了過去,七拐八拐的剛走進居住區,就看到一群女人孩子正在進入一間很大的屋子。
她沒有阿拉伯女人那種蒙著臉的大黑長袍,但卻發現穿上這個會有很好的隱蔽效果,就找了個屋子偷出一件也套到身子上,也跟著那些女人孩子進了清真寺,然后不久,德國人也打到門口來了。
所有的女人都是這身只露出兩只眼睛的打扮,情況又極其混亂,所以也沒人發現這個突然多出來的女人,阿沾在人群里找了雷震云一圈,發現這里沒有就打算走呢,但就在這個時候,有兩個找不到母親的孩子卻哭著鉆進她的懷里,這下阿沾就走不成了。
她心疼這兩個小孩,就把他倆全都摟在懷里,眼看著情況越來越惡劣,只得無可奈何的對德軍發起了進攻,可是初來匝到的阿沾對這里的一切都還不熟悉,所以也就沒想對那些德國黨衛軍痛下殺手,只是毀了他們的一架飛機,再用幻像把他們嚇走也就完了。
徳國人一走,阿沾就發現下面的阿拉伯人竟然全都跪在地上向自己磕頭,就知道現在下去又免不了有一頓應酬,這是她最不愿意的,她還有點餓了,所以也沒在清真寺的上空停留,飛離之后找了間空屋就鉆了進去。
鮑曼這次領著人一回來就吃了大虧,火力充足的阿拉伯人幾次齊射就把這些黨衛軍給打了個狼狽不堪,鮑曼苦心組織出的那些人連死帶跑的又快沒了,眼珠子都急紅了的鮑曼窩在一個露天灶臺后面動彈不得,這是阿拉伯阿訇宰殺完牛羊煮肉的地方,腥膻味道都熏得人睜不開眼睛,有潔癖的鮑曼都快被熏吐了。
別說被熏吐,就算是被熏拉稀了他現在也不敢動,阿拉伯人的火力完全攏罩著這個區域,只要他一露頭就得被對方亂槍打死,還好他們應該是沒發現自己躲在這里,不然手榴彈早就扔過來了。
外圍的黨衛軍們只聽得居住區里槍跑隆隆,又不斷有其他黨衛軍士兵驚慌跑出,所以都非常慶幸自己沒被鮑曼帶進一線陣地去送死,他們得到的命令是封鎖外圍,那就接著封鎖嘛,至于副統帥鮑曼的死活,就不是他們管得著的事了。
希姆萊對鮑曼一直嚴加防犯,所以只把希姆萊認做是統帥的黨衛軍們對鮑曼也是陽奉陰為,聽鮑曼的就是反對希姆萊,那是可恥的背叛,在黨衛軍里這是最卑鄙的行為,當然也是逃避進去送命最好的借口。
事情就這么僵持了半個多小時,**的外交部長里賓特洛夫領著一個連的國防軍來了,本來柏林現在是沒有國防軍駐扎的,這一個連的人是回來休假和在首都養傷或公干的國防軍,被里賓特洛夫臨時組織起來準備接替那些不爭氣的東西。
一看那些叼著煙守在外圍的黨衛軍,里賓特洛夫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憤怒的問領頭的軍官道:“你們在這里干什么?馬丁?鮑曼在哪里?”
他的出現把這個軍官嚇了一跳,趕忙扔掉嘴里的煙立正道:“我們是奉了鮑曼閣下的命令封鎖外圍,鮑曼閣下帶著人沖進去了,現在不知道在哪里。”
里賓特洛夫氣得一跺腳,領著國防軍就沖進了阿拉伯人的居住區,這些國防軍可不像黨衛軍那么軟蛋,只是稍稍觀察了一下行勢,領頭的軍官就迅速給各小隊下達了命令。
國防軍雖然人數少,但卻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他們分散過后各占要地的一壓制住阿拉伯人的火力,剩下的人就開始向清真寺里展開沖鋒,阿拉伯人被國防軍們打得抬不起頭來,組織不起有效的火力阻擋,所以很快被國防軍們突擊到寺門,這些國防軍用炸藥炸開厚重的寺門之后剛想沖進去展開屠殺,卻突然被人叫停了攻擊。
元首來電話了,讓手下人對阿拉伯人停止攻擊,并且馬上從人家的居住區退出去,然后把一切都交給希姆萊全權處理,里賓特洛夫無可奈何的只好放棄進攻,帶著國防軍退到了外圍,不過他這回也不算一無所獲,鮑曼這個倒霉蛋兒總算是毫發無損的被他帶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