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賁松了口氣的情況下,張鈺當天就出了洛陽。第二天天明,才以真面目在二十里外朝著洛陽這邊過來。
之間他優哉游哉的向前行走,可路人剛一眨眼,他的身影已經向前移動十數米。
如果說第一眼是看花了眼睛,那么下一次在盯著看的情況下,再次瞬移十數米,這場面就顯得有些驚悚。對,比起神奇什么的,對于未知的事物,更多人會覺得恐懼。
也就是守城的士卒,他們能被安排守城,那肯定是張鈺麾下的兵馬。遠遠看到張鈺的身影,而且還在不斷靠近。一開始懵逼,甚至有些戒備,看清來人,頓時放松下來。
“教主,您這樣會嚇壞別人的。”值守的軍官隔二十幾米喊道。
“不好好顯露一手的話,怎么能讓別人敬畏?”張鈺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他身邊。
就二十多米,一眨眼的功夫已經在你身邊,這什么感覺,反正這軍官有些措手不及。好在也習慣,沒有真的被嚇到。
“只是屬下不明白,為何教主親自過來這里……”軍官低聲問道。
很多人不知道張鈺就是黃巾少帥,也不知道張鈺不是少帥的時候,是張賁來扮演。
很多人認識張鈺,因為他和黃巾少帥的關系不錯,屬于上賓。
也有不少人知道真相,比如說經過考核的泰山書院學生,張鈺的核心心腹們。
眼前這個軍官,便是去年泰山書院畢業的學生。
之前教主都是以黃巾少帥的身份出現,現在卻以本來面目出現,不免有些疑惑。
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教主‘親自’出面。
“還不是那黃巾少帥,邀請我擔任太傅,我這要是不來,他生氣把我太平道宮給拆了怎么辦?”張鈺憤憤不平的說道。
您老總不能自己拆了自己的道宮吧?這軍官心中不免吐槽,卻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好了,你們好好值守,我先走了!”張鈺也沒打算廢話,轉眼繼續離開。
身影再次恢復鬼魅,明明在人潮涌動的洛陽大街,他卻很輕松的在前面穿行。
身影時隱時現,仿若幽魂一般。
身影再次固定是在南宮這邊,可把值守的士卒給嚇了一跳。這邊值守的士卒,有一部分是他的人,由周倉統御,和羅德輪流值守北宮。除此之外,任何軍隊不能靠近北宮。
南宮這邊的巡邏,交給光祿勛下屬士卒來巡視,這部分人不認識張鈺,頓時被嚇一跳。
“爾等何人?”值守的士卒當即端平長槍,指向張鈺。也不想想,張鈺能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當然也可以直接繞過他們進去,甚至可以殺死他們再進去。
“貧道太平教教主張鈺,受黃巾少帥邀請,前來洛陽覲見陛下!”張鈺把自己的印信遞了上去,當然還有黃巾少帥的薦書,雖然這是他自己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