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張遼尚未發話,高順卻是倔強的回道。
這一路過來他幾乎沒有接受治療,好幾次打算自殺,目的是不拖累呂布。
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傷患’,而在戰場上傷患就是‘拖后腿’的存在。
是以李進安排張遼負責照顧他,之前在城樓上,他注意到此人與高順關系不錯。
“開門!”張鈺饒有興致看向兩人,然后是以獄卒開門。
“丞相……這……”獄卒可不知道張鈺的本事,只覺得對方是個丞相,武力應該有限。別看兩個賊人被枷鎖鎖著,也要擔心對方做出什么危險的舉動。
“無妨,一個心有迷茫,一個心有死志。”張鈺看向兩人,“這種人別說傷,甚至沾不到我的衣角,開門吧!”
獄卒聞言也不好說些什么,只是默默開門,同時擔心的看著張鈺進去。
“想死,問過我沒有?”張鈺看向高順,手伸出,直接把他上本身衣服給撕開。傷勢基本都在上身,畢竟高順是個步將。
隨身拿出藥箱,放在旁邊,二話不說,六根銀針下去,想要反抗的高順立刻麻了。
別說動彈,說話都成問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鈺施為。
“這是……”張遼有些看不明白。
“他是一個很不配合的病人,對付這種病人一般首先要做的,就是讓他變得配合。”張鈺隨口說道,“放心,我對自己的醫術很有把握的!”
問題我不需要你有把握,我需要我對你有把握!張遼在心里吐槽道,一個當了大漢丞相的人,醫術能好到哪里去?可看到幾根銀針,就讓高順動彈不得,這話憋了回去。
“看著處理的……都有些感染了,體溫,果然有些低燒……路上不容易,也不可能有什么好的醫匠給你看。”張鈺簡單檢查一下,然后開始治療。
傷口用酒精消毒,蒸餾酒而已,他當然也會十多壇酒蒸成一小瓶酒精,勉強可以用。
釀酒本來就浪費糧食,還這樣糟蹋,也就是他是張鈺,大漢丞相,別人可不敢那么浪費。
拿出兩枚丹藥,捏碎和水,直接朝著高順喉嚨灌進去。
后者雖然麻痹,不過吞咽是本能反應,好歹是把藥服了進去。
“差不多,他這情況也吃不了什么大魚大肉,給點清淡點的肉粥就好。”張鈺反復獄卒,后者連忙應是。多少在心里吐槽一句:什么時候,還有給天牢的囚犯喝肉粥的?
“說起起來,他到底欠了呂布多少,要為呂布那么賣命?”張鈺起身,看向張遼。就算是高順是一個死忠之人,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終究是有個前提的。
若是他和呂布完全不認識,雙方沒有發生點什么,那么憑什么對一個陌生人死忠?
對于這種愚忠的家伙,首先就要把根源找到,然后才能對癥下藥。
就說張遼,也算是少有的忠義,那為何還要投降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