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真依在京都活得很辛苦也有這方面的因素,她的術式同樣是新誕生的術式,如果把釘崎野薔薇的術式給她,哪怕實力一般,也不會遭到冷遇。
不信可以看看與真希真依相似的甚一甚爾兄弟,甚爾都離家了,甚一依舊是特別一級咒術師,還有家主繼承權,順位僅在直哉之后。
在這樣的雙重打壓下,樂嚴寺再多的熱血也只能被一盆盆冷水澆滅,要么黯然離場,郁郁而終,要么學會妥協,向現實低頭。
樂嚴寺嘉伸選擇了后者。
他將自己的想法和保守派的規則明確地做出切割。
我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遵守規則,聽從命令。
不違反規則的情況下,他可以和夜蛾正道成為朋友,一起喝茶聊天,做布偶唱搖滾都行。
可一旦夜蛾正道被上面定為罪犯,他也會對朋友進行抓捕乃至處刑。
對乙骨憂太和虎杖悠仁也是一樣,咒術規則說,他們等同于最危險的詛咒,應當被祓除,那就要找機會殺掉。
當然,現在乙骨憂太解咒了,不該殺了,他就再沒提過一次。
本質上和背后罵領導傻叉,工作還得繼續干的社畜沒啥區別,這樣的日子過久了,也就習慣了,到最后連年輕時的模樣都忘了。
大概只有在某個朦朧的午后,過往的回憶莫名其妙的泛起,才會恍然驚覺原來我已經變成了曾經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當然,同情歸同情,樂嚴寺的安排明理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不過他沒有跳出來作梗搞破壞,而是躺在附近的樹上,靠著多邊獸入侵樂嚴寺嘉伸的手機,繼續竊聽。
老家伙都八十歲的人了,還能干幾年?
重要的是年輕人的想法,只要年輕一代心向五條悟,老頑固們就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
而京都校的年輕人——
“無聊,隨你們的便。”
東堂一腳踢開大門,加茂憲紀叫他,他也不理,反而直接開罵:“都給我聽好了,老爺子也是。我早就對你們這些女人品味奇差的家伙們失望透頂,陰謀策略隨便你們怎么弄,但如果下次再敢指揮我的話,我就宰了你們。”
說完,就這么走了出去,轉去外間客廳,打開電視看起了午間散布節目。
今天的嘉賓是東堂“未來的老婆(自封)”,偶像小高田。
開會什么的怎么能比得上和老婆的“云約會”呢?
不僅要看,還要錄下來,以后慢慢重溫。
這才是合格的“未來老公(自封)”嘛。
對此,明理只想說你高興就好。
只要你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東堂和虎杖的相性擺在那里,只要兩人能遇上,結果就已注定。
怕只怕,兩人遇不上。
別說,真有可能。
兵對兵,將對將,王對王。
伏黑惠上次沒和東堂葵分出勝負,就等著交流會。
東堂葵是個暴脾氣,伏黑惠看著冷靜,肚子里也憋著火,估計早就做好了準備。
不行,我得上個保險。
這么想著的明理取出手機,走內部回線給伏黑惠發了信息。
已經準備吃午飯的伏黑惠收到消息,臉瞬間垮了下來。
“怎么了?臉這么臭,吃壞肚子了嗎?這樣會被東堂暴打,要換我替你嗎?”真希的嘴臭程度和伏黑惠的臉臭成正比。
“不用了。我沒有吃壞肚子,也不用你替我,被點名接替我的是虎杖。”
“咦咦咦?”虎杖悠仁驚了。
“被點名?”真希微微一愣。
不等她詢問,惠主動出示手機,上面有一分鐘前收到的信息。